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们则不会去想这些,他们尽管坐享其成,归正家破人亡颠沛流浪的不是他们,又何必在乎。
吕布站在内里的空位上,看着这些所谓的甲士,如同小丑普通呲来窜去,在他们的脸上闪现出惶恐和不安,如同惊弓之鸟,有的没穿上衣,有的打着赤脚,乃至另有很多人光着屁股。
“是,将军!”
薛兰挺直了胸膛,大声的应对了一声。
站在虎帐的大门处,门口连个站岗巡哨的都没有,更听不见里边有涓滴的练习声响,的确就像是一座空营。若此时仇敌来袭,岂不是会被打个措手不及,难怪当初在楼烦县会蒙受没顶之灾。
底下的人还在叽叽喳喳的群情个不断,吕布可不喜好这类民风,寒霜着脸,冷声说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是干甚么的,既然入了行伍,从今今后,统统行事都得遵循军中律法,令行制止,晓得了吗!”
又不知有多少人,将吕布视作此生将要追逐的目标。
吕布从左往右扫视了一圈,士卒们一个个举头挺胸精力抖擞。吕布心中悄悄点头,对他们的履行力还是比较对劲,开口朗声说道:“从明天起,我就是你们新任的校尉,我姓吕,单名一个布字。”
当吕布数到十的时候,全部冲骑营的士卒全都在他面前束装结束。
吕布叫住了方才阿谁独一穿戴整齐的青年。
世人寻着声音望去,这才看到那说话之人,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虎目蛟眉,穿戴身玄墨甲胄,不似他们的粗陋布甲,想来他应当就是新来的将军。
“薛兰,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