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侍从从速施礼:“任凭家主安排。”
“这些豪杰感觉我们在这里碍事,赶我们走了。”刘先生拍了拍舆图,“南郡的兵马就要来了,不走让他们抓吗?”
“我已经奉告冯司马,让他安排人手,对收支江陵城的人加强查抄,加强月出馆一带的巡查,以免有人趁机肇事。”王安叹了一口气,“但愿慎重能知难而退,不要再来凑热烈了。”
“刘先生请讲。”
刘先生道:“明天各位部下都有伤亡,鄙人想把各位送给刘某的那一份分给死者和伤者,各位觉得如何?”
刘先生道:“这些豪杰固然人多,可心机也多,不能同心合力也就罢了,还想把其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那些小盗窟白日已经合起伙来对抗这个姓王的了,这些人裂缝已现,岂能成事?”
“这些山大王口惠而实不至,”刘先生咳嗽了几声,“听听就行了,信赖他们的话就完了。你们也跟从我多年,这些游侠和豪杰也见的多了,你们有何观点?”
侍从感到不解:“家主为何急着分开?”
刘先生只得端起酒爵,起家道:“鄙人有个不情之情,还请各位承诺。”
孙小娘子看看前面的马车:“你不是要到月出馆救人吗?慎重但是要对月出馆动手的,如果那位女人出事,你如何敌部下交代?”
“可共繁华不成共磨难。”
几位山大王看看姓王的山大王,王大王只得端着酒爵来到刘先生的面前:“若无先生提示,我等还不晓得绿林山四周有这么发财之所,若无先生帮忙,我等也不会只死这么一点人,如果先生不收,只怕将来我们不好再合作了。”
宴会散后,回到几位山大王给他安排的住处,刘先生并没有安息,而是拿出南郡舆图在一边揣摩,用手点了点江陵和当阳,过了一会对侍从道:“做好筹办,我们过两天禀开。”
王安指了指马车:“你不是要照顾病人吗?我已经费钱把她带出江陵城,剩下的都是你的事了,这但是你承诺的。”孙小娘子悻悻的调转马头,跑到马车边,从马背上跳上了马车,不再出来。
孙小娘子道:“莫非是太守表示你如何做的?”
刘先生感到很对劲:“你们也去清算东西,做好分开的筹办。等江陵的动静一来,我们就解缆。”
“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江陵出事,冯司马必定要被调归去。现在还只是绿林匪下山打劫,如果当阳匪得知动静,如果他们下山趁火打劫,那我就真的惨了。”王安用马鞭拍了拍马,加快速率,“既然不是他惨就是我惨,我还是但愿看到别人惨。”
“是太守成心启用此人,我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王安挥了挥马鞭,“毋将太守要对于南郡的盗匪和水寇,最体味这些环境的是曾经当过贼捕掾的冯司马。只不过太守要安抚南郡的各方权势,不能落人把柄,这才要拐弯抹角的汲引冯司马。要晓得太守但是获咎了帝太太后,被赶出长安的,正处于戴罪建功期间。”
“剩下的那座营寨就不攻打了?这些山大王的人手可另有三千人啊。”
在冯司马的帮忙下,王安带着孙小娘子一行人顺利分开了江陵,王安又送了冯司马两枚金饼以示感激。等冯司马走远了,孙小娘子问道:“你为何保举姓冯出任军司马,带兵前去当阳?”
“他们心中只要小利,没有大义。”
一天以内拿下两座营寨,抢到了大把的赋税,几位山大王都很欢畅,早晨特地停止宴会庆贺胜利,刘先生也应世人的聘请而列席了宴会。席上几位山大王连连向刘先生敬酒,并且对刘先生道:“先生固然没有派人参与打击,但我等能有明天的收成,全仗先生的运营,我等不是忘恩之人,所得赋税愿与先生分享,先生的那一份我等已经备好,可随时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