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姓的歌伎有好几位,郎君是指哪一名?”
“如何样?”
“东市乃寸土寸金之地,十步宽的铺面,每月房钱起码要二十缗,如果位置好的,百缗都拿不下来,谁敢胡乱费钱;何况东市所售的都是贵重物品,占的处所小,不需求多大的铺面。”李通解释道。
“人在那里?”邓骅问道。
“现在去哪?”孔洵盯着劈面的舜华馆问道。
“姓赵的歌伎要被转送到外埠了。”李通大抵的讲了一下,这位赵女人也是朝廷官员的后代,只不过其父连累到三年前的中山孝王之母冯太后的祝诅事件被杀,她被没为官奴。桓谭乃是太乐郎,曾为这里谱曲,成果两人好上了。前些日子此女获咎了博山侯的外孙和王家后辈,然后……
在东市转了一圈,感受了一下汉朝的物价和市场氛围,四人取回马匹,从厨城门出长安,直奔舜华馆劈面的酒坊,王安想去喝喝茶。不过遗憾的是,酒坊关门了。
“郎君筹算救赵女人吗?”大丫问道。
“就是桓谭所喜好的那一名。”
王安俄然想起一小我,他把酒保叫过来:“你们是不是有个姓赵的歌伎?”
王安走进一家卖簪子的店铺,这家店铺有各种木簪、玉簪、象牙簪,另有少见的用玉晶打磨而成的簪子,晶莹剔透,不带杂质。王安看过整块的玉晶,通体透明,纯洁如水,跟玻璃类似,代价高贵,一块巴掌大的就值百金,更别说用此物做的簪子了。王安问了问代价,就把目光移向其他簪子了。
王安昂首看了看,邓骅等人站在二楼雕栏往下看:“你的主家是谁?”
这时内里传来几声锣响,街上一阵骚动,一名伴计手持木棒跑到店门口,掌柜的起家向王安等人赔罪,说是在抓盗贼,请几位不要出去。过了一会,又是几声锣响,伴计这才返回店内,临走时掌柜的每人送了支木簪,以表歉意。
孔洵拍拍胸脯:“徒弟固然放心。”
“这位,郎君还是不要探听了。”酒保说完就退归去了。
“东市都被哪些大侠节制了?”王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