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五人面面相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过,作为将领,最起码的军事素养还是有的,高顺沉吟着说:“将军无忧,不管袁术存的是甚么心机,我等有五万兵马,只要内不生变,定可稳如泰山。”
听了这话,身后的姬渊一愣,满头雾水,不明白姬溪为甚么扯谎,并且这慌还说的这么离谱,二万兵马?是二千好吧。幸亏,姬渊不是个多话的人,是以没有开口给姬溪找费事。
这话说的傲慢,但姬溪却非常的信赖,无他,只因为面前的此人是吕布,字奉先,正面相对,从无败绩。
可这却不是姬溪想要的成果,因而,姬溪说:“将军当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杀退袁术,可杀退袁术又有甚么用呢?”
吕布不置可否,随口答道:“袁术在我眼中,不若土鸡瓦狗,我只需率精兵五千,便可杀的他一泻千里。”
而,那股大水还未至,却有二人二骑率先进入了视野。
姬溪说:“将军你看,袁术只带来了两万马队,信赖毫不是将军的敌手,击败他易如反掌。而后,将军大可率马队倾巢而出,如驱羊普通,只追不杀,只将他逼向宛城。介时,宛城必定大乱,主帅在外,守将要么翻开城门将袁术迎入城中,要么率兵出城策应,而非论宛城守将如何应对,介时,都是将军攻占宛城的最好机会。如此,莫非不是天赐良机吗?”
行动仓促而安闲,未几时,便上了城墙,只一眼,姬溪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吕布,虽只是背影,但那般脚踏八方的气场,不是吕布谁又能有。
吕布一看,乐了,这是哪来的愣头青,竟敢单独离开雄师队,率先兵临城下,这纯属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行至近前,吕布的目光才从姬渊的身上转到姬溪的身上,未多留意,只是问:“桓德贤弟远来辛苦,布本应好生接待,何如现在这袁术不知得了甚么失心疯,竟敢前来挑衅。如此只能请桓德稍等半晌了,待布杀退袁术,你我再把酒言欢。”
一声令下,成廉、宋宪等四人立即领命前去设防,独留下高顺与吕布站在原地,谛视着那越来越近的大水。
说着话,这家伙竟是硬生生的挤出了两行热泪,配上铿锵一跪,那是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闻言,姬溪萧洒的一笑,道:“没想到,溪的人头还是很值钱的嘛,将军觉得然否?”
姬溪一眼便看破了吕布的心机,因而张口便傲然答道:“两万雄兵。”
姬溪笑答:“也没甚么?溪只是二夺涅阳,巧渡安众,斩桥蕤于草泽,嬉孙坚,张勋于峣关,败袁胤,袁涣于内乡,激袁术等辈于宛城,如此罢了?”
城门刚让开一条缝,二人一马便钻了出去,恰是姬溪,姬渊,另有蹑影,至于姬溪的马,刚才被吕布射死了。
这一年多来,本身有了家,有了本身的属地,有了本身的军队,有了本身的抱负,带着这些,姬溪再一次站在了吕布的面前,淡然相对,表情有些庞大,但更多的是决计。
闻言,高顺一想也是,就凭来得这两人,想来也翻不起甚么风波,大不了进城以后严加把守便是,因而乎,便依令下了城楼,命将士翻开了城门。
姬溪心中暗笑,面上却刹时装出了一副苦闷悲情,说:“唉,连日交战,虽小有军功,但我军也是伤亡惨痛,本日更是被袁术追杀百余里,现在,只怕只剩下我兄弟二人啦,我的两万儿郎啊,痛煞我也啊,请将军为我报仇啊。”
对于这个疑问,姬溪还没有来得及解答,城下的袁术便迫不及待的给了吕布答案。
而在吕布的目光落到本身身上的那一刹时,姬渊的身子也是猛的一紧,随后,目光渐趋敞亮,如个小太阳似的撞上了那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