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再次应是，永宁长公主看着柴太后，只感觉思路非常庞大，过了好久才咬牙说出一句：“妾领旨。”
“若不是甚么？姊姊也想说我不过是乱臣贼子吗？”柴太后的话让永宁长公主不知该如何答复，只是怏怏地坐在那边。
宋家触怒的已经是前朝天子了，后辈中多有能读书的，现在天下都换了一个姓了，他们宋家想回汴京来，后辈科举入仕，也是很平常的设法。
“祖母！”赵嫣的声声响起，柴太后看着孙女：“嫣娘本日不去赴宴？”
“殿下想要吃鸽子的话，可让厨房去清算。”送饭的内侍把食盒放下，安插着碗筷，顺口就道。
邹芸娘很想说上几句甚么，但却甚么都说不出来，只轻叹一声。
“再有多少来由，臣子就是臣子，即便君王冤枉了，也只要……”永宁长公主的话被柴太后打断了：“是啊，等无能的臣子全都被杀了，内奸出去，能说得臣子是贼子，莫非还能说的内奸是乱臣吗？”
“谁让你喊我殿下的？”柴昭眼中暴露肝火，这内侍仓猝退下。柴明表示方才那内侍从速把箭拔掉，看看箭上有甚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