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母亲才是真正有大聪明的人。”舜华不由感慨,胭脂毫不客气地收下:“当然,不然娘带了我,在那乡间,又没有一个男人,要如何过日子?哭哭啼啼的,但是不会让地上长出庄稼的。”
胭脂的眼睁大一些:“哎,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味,娘,您这是吃了多少年的醋,一股子酸味?”王氏此次不点女儿额头了,直接伸手去扯女儿耳朵:“胡说八道,讽刺起我来了。”
“是啊。”胭脂的答案不出舜华所料,舜华想了想又道:“那照姊姊所说,如果一个男人不能一心一意待本身,就不要这个男人了,但是为何母亲还?”
“二娘来了?”王氏昂首瞧见,让胭脂坐好才对舜华道:“这寺里也没甚么好逛的,不过说要来住几日,也不能就如许走了,让你们跟了我们念佛更不好,不如你们姊妹还是去找那几位小娘子玩耍去吧。”
这些话本来舜华是听都不想听的,现在主动问起,胭脂也就微微一笑,和舜华讲起来。这一讲就讲到天将亮,寺里和尚起床做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