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拿到了,走吧!”
二人来到赵义面前,赵义看着柳岩祉的手:“如何弄伤的?”
柳岩祉随长贵朝那群官兵走去,他暗中思忖,此人的打扮不像是藩王人马的打扮,倒是像三边总制的军队。
“别动少爷的竹蜻蜓,他宝贝的短长,可不要弄坏了他的。”
“削竹简弄伤的。”柳岩祉安静的答复。
赵义将柳岩祉带到了一处官宅前,跟门前的保卫拱手,道:“赵义携柳岩祉前来拜访夜将军。”
“明天早晨受伤的。”残剑淡淡的回了一句。
赵义想了想也没有难堪他,便说了声:“走吧!”
赵义眯着眼睛打量着柳岩祉:“削竹简?为何削竹简?没有纸用吗?”
这时一股中药的味道传来,对于这些整天舞刀弄枪的官兵来讲,这股味道太熟谙了,是给带外伤的人喝的。领头的人叫赵义推开掌柜直接朝煎药房走去,掌柜忙跟畴昔。
“没事,我撑得住。”
残剑晓得内里有官兵,以是一向没有回声,但是他听到了。柳岩祉放了一颗蜜饯在嘴里,然后拿了秋霜图出门。一边嚼着蜜饯一边走到赵义面前。
“他与家父是至好老友,我自是要称其为叔叔。”柳岩祉还是那波澜不惊的神采。
赵义听他这么一推让顿觉不对,难不成是个冒充的?便道:“夜将军向来就不计算这些的,走吧!”贰内心想,如若晓得是个冒充的必然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