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如此。”
如果带着充足的食品和水,还不能独立糊口两天,容白必定得把这批孩子拉到山里,先练个十天半个月的。
第二天,住在考场的孩子们迎来了最后一场测验。这场测验,考的是策论。用容白跟温婉的话来讲,这场测验,才是真正提拔人才的。
州牧有点震惊。
捧着冲动得不能自已的心,州牧又晃到柳子瀚那边。看到这孩子面前的卷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答案。
每次看到这个孩子,他就感觉看到了通州的将来。五岁能文,乃至能写出一百条的扶植定见,这普通的孩子能比得上?
州牧大人不知如何的,又漫步到温涯身边。
再看看其别人,能提出一两条有可行性的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第一场和第二场中间,是有一些歇息时候的。不过这个歇息时候,孩子们也不能分开贡院。大多数人会趁着这段时候措置一下私家题目。
“无事,此次便是去见地见地的,你们不必在乎。”说完,衡清看着一向沉默着的子瀚:“子瀚,你影象不错,今晚将杂文与策论的题目写下来,明日,我与唐夫子来跟你们讲授一番。”
衡清伸手,从筷桶里抽出一双筷子,先递给容白,又抽出一双筷子,握在手中。“孩子们的才气,为夫清楚,只是,莫名的有些担忧。”
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毕竟,五岁插手府试,大雍建国百来年,还真没有过。
容白对孩子们的保存才气还是有信心的。容白四岁的时候,带着出世没多久的弟弟,就能在基地里流浪十来天,更别说,这些比容白当初大,还接管过容白练习的孩子了。
衡清底子没想到,孩子们到底形成了多大的影响。坐在考场门口,将孩子们一个不落的接到,才带人回家。
“只是测验罢了,又不是此次考砸了,下次没机遇考了。”容白呼啦啦吃下一口面条长舒一口气:“你们这测验也不严格,说白了,只要不作弊,想考多少次都能够。”
说白了,就是考文学功底。这类测验,衡清倒是能把握,至于容白和温婉,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至于来测验的孩子,你能希冀这些孩子的文学功底?别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