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香玉接过石杵,缓慢地碾起石钵里的黄豆。
三奶奶做的这个碗糕是用粗大的竹子当容器蒸成的,实际上糕不成碗状,而是呈杯状。
没一会儿,锅里的米粉煮开后滚个几滚,插手菠菜、打散的鸡蛋,以及祭祖时剩下的米粿。
到了三奶奶家,姚香玉见三奶奶莱伯母都在忙着,一旁的地上放着很多的香蕉叶。
廖氏早就安排好了,只要照着做就行。
“不必了,这几日我和你吴伯就那腊肠会商了下,就是把几位香料磨成粉,用来腌制肉,而后再用松木或是柏木熏烤就行。”
归正只要谨慎一些,不把水弄到地板上,题目不大。
“有机遇都尝尝,不急,家里缺了很多东西呢。”廖氏笑着说道。
滚烫的姜汤喝下去,两人额头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廖氏煮米饭并不消蒸笼,而是用木桶隔水蒸,木桶是新做的,上了清漆后呈淡淡的金黄色,非常都雅。
姚香玉挠了挠头,说:“莱伯母,我帮您磨吧。”
看莱伯母这架式,只怕要磨好久才气磨好,磨得均匀。
“好。”姚香玉也不客气,进入雾气缭绕的厨房,一股甜香味扑鼻而来。
“好。”孙浅显当然是姚香玉说甚么就甚么的。
她用一把芒草做的小帚把黄豆粉扫入碗里,然后换了红豆来碾。
而在厨房的另一边的案板上,则放着两个老旧的蒸笼,蒸笼是用竹子做的,有些处所另有些破坏。
而被筛出来的除了米糠另有非常细碎的碎米和米粉,这些再分离开,能够用来豢养小鸡,更轻易消化。
“另有很多呢,够吃的。”如果能够,姚香玉真的想把统统粮食给挑返来,再放在那山里,她思疑都要长虫了。
“能做的多了去,你去找你三爷爷家摘些香蕉叶返来。”
更别说还没做好的碗糕啊、米粿、甜粿啊等等,姚香玉看得眼睛都有点花了。
热乎乎的面汤一下肚,那股热气由内而外,整小我舒畅极了。
被嫌弃的吴柏青和吴灵药父子还在看书,两人在揣摩卤料的配方,不是他们不想在厨房里帮手,而是被嫌弃帮倒忙了。
“嗯,吃过饭后,你去舂米,我们做米粿。”廖氏想了想说道。
姚香玉和孙浅显忙把挑着的稻谷和青菜放下,摆动手说:“要过年了,需求忙着的事很多,我们不能啥都不干呀。”
莱伯母停下来,抬手擦了擦额头,“行,你力量大,我给你拿香蕉叶去,估摸着你廖伯母也是要做豆包。”
“三奶奶,很好吃。”姚香玉眯着眼,朝三奶奶竖起大拇指。
宿世糖果是吃腻了,现在甜味匮乏,倒又有点馋了。姚香玉砸吧了下嘴,得想想体例。
软乎乎的床铺,与火炕完整不一样,需求盖着丰富的棉被,才气保存住温度。
比如说之前要做的麦芽糖,就别再只是嘴上说说了。
有姚香玉在,捶打米饭就很轻松了,一天只能就能做完。
闻言,姚香玉也没啥特别的定见,归正也不是非吃阿谁味的腊肠不成。
“再说了,大米饭好吃啊,玉米饼偶尔吃一吃,常吃还真不风俗。”
“哦,好。”姚香玉走了好一段路,才想起咋把香蕉这类生果给忘了。
她看到桌子上的案板上,还摆放着很多的东西,地瓜做的炸团子、地瓜片、芝麻烙饼、江米条、炸米饼等等。
“香玉,你这速率就是快,碾得很细。”莱伯母夸了姚香玉两句,“你要的香蕉叶我放在那了。”
舂米是很需求技能的,姚香玉刚开端,直接把稻壳和大米都舂成了粉末,如许也能吃,就是有点糙罢了。
自从吴灵药出过后,她都多少年过年没人围在身边做年货了,真是令人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