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汉阙 > 第12章 天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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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勿再提此事!此次大宛进贡的两匹天马,还在半道上,就死了!”

而是揣摩道:“这傅介子公然身材强大,比我还高一点,难怪一顿饭能吃两只鸡!”

“这位骏马监,开端考较你了!”

固然傅介子才是六百石的骏马监,但因为身负朝廷节杖任务,故车马形制与二千石同。

“老啬夫谈笑了,傅公奉朝廷钦命出使,每个随员都得上报朝廷,岂能肆意加塞人手?”

徐奉德笑道:“都已备好,就等傅公到来。”

任弘是千万没想到,徐奉德会这时候提出来,固然听上去是打趣,但副使、从吏的笑声却停止了。

“对了,苏君可曾见到,傅公从大宛迎回的天马?”

任弘想探探其别人反应,用心没节制音量,听闻此言,还在马厩旁大声谈天的使团随员们俄然温馨下来。

徐奉德低声对任弘道:“傅公此次不是从大宛国带回了天马么,汗血马如果伤了病了死了,我悬泉置可担待不起。你且先在外安排安妥,再出来拜见不迟。”

苜蓿来自汗血马的故乡大宛,也是张骞老哥凿空后传入的外来物种,这玩意倒没被当作药材,而是作为饲料大范围莳植,从关中到敦煌,到处可见苑田里开着苜蓿的紫色小花。

“任弘,听苏延年说,你为吏非常精干,我这些部属吏士,你可得好好接待安妥了!”

任弘看到苏延年也过来拴马,遂畴昔打了声号召:

“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张骞、傅介子建功异域,安能久事笔砚间乎……这句话是你说的?”

傅介子不知任弘设法,高低打量他,问道:

“苏君,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傅介子却不置可否,只是指着身后浩繁车马随员道:

悬泉置诸吏齐刷刷看向站在徐奉德身边的皂衣小吏,任弘遂出列,朝傅介子拱手:

“悬泉置诸吏卒,见过傅公!”

“诺!”

去时发髻乌黑的丁壮使节,返来已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人迹罕至的北海,渴饮雪,饥吞毡的日子太苦了,熬白了少年初,却磨不尽忠臣心。

旌节乃是大汉天子亲身授予,代表了国度的庄严,承载着沉重的任务,身为使者,哪怕拼了性命,也要庇护汉节全面!

又过了几年,当他历经险阻,回到长安时,身材高大的张骞竟持节跪地,对着巍峨汉阙顿首再三,痛哭流涕,举国为之震惊!

他身穿红色丝袍,玄色下裳,腹部微微挺起,一柄长剑挂在腰带上,左手按剑,右手持节,哪怕下车时,汉节也没有涓滴放松。

都是去过葱岭以西的人啊。

历尽难中难,心如铁石坚,夜在胡地时听笳声,入耳痛心伤。张骞终究找到了机遇,带着主子堂邑父逃出匈奴,终究到达西域,找到了大月氏!

和去时一样,苏武干枯的手中,仍紧紧握着孝武天子授予的汉节,非论是起卧还是牧羊,哪怕节旄尽落,也未曾有失……

这一幕,像极了两千年后的中国人,不管男女老幼,见到了素净的国旗,非论何时何地,都得寂然起敬!

这一类的事迹听多了,哪怕是边鄙子民,大字不识,更不懂礼节尊卑,但只要看到汉节,也会站直了身子,不敢涓滴怠慢!

另有四年前,始元六年春(公元前81年),长安城除了召开盐铁集会外,还出了一个大消息:汉武帝时出使匈奴,被胡人截留多年的苏武,终究复归汉庭!

傅介子抚着短须:“志气倒是不错,但你感觉,我能和博望侯相提并论?”

悬泉置世人就如许敛动手,如同行谛视礼般,看着那汉节,以及持节使者的轺车渐行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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