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弘盘腿坐在一株胡杨木下,一边记一边让那加保持次序:“诸位婼羌懦夫别挤,一个个来!”
“定是任弘利用来的,我猜猜看,他大抵是许了婼羌人粮食。”
傅介子也不是没想过向周边邦国借兵,但一来实在太远,二来人手并非越多越好,鱼龙稠浊,更易崩溃。
“而婼羌人只认粮食,对钱可不感兴趣,他们只晓得,数月后在阳关多支付的100石粮,乃是全部部落讹诈一座楼兰城邑所得,都够一帐落五口人吃两年了。”
以是使节团做其中间商赚点差价,等傅介子回玉门关交差时,也能帮使节团兄弟们报上斩首,多挣点外快。
“留下部分标兵,隔着十里谨慎监督楼兰,其他人随我去伊循城,等候日逐王的雄师到来!”
但这如何能够呢?僮仆校尉算了算时候,他奉匈奴单于和日逐王之命,驻扎在远洋(博斯腾湖)四周,赋税西域诸邦,不竭给匈奴右地供应黄金、牛羊和粮食,也就近监控诸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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