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昔有康、虞,今有强汉。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称北籓,唯郅支单于背叛,未伏其辜,大夏之西,觉得强汉不能臣也。郅支单于惨毒行于民,大恶通于天。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气候夺目,陷陈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县头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马云禄腔调铿锵有力,英姿飒爽,眼神尽是神驰。“这是陈汤上书汉元帝奏章所言”
“四婶,您这么看?”刘禅看着他们,摇了点头,奸刁一笑,问道。
“蜜斯,你甚么时候嫁人了?如何不请我们喝喜酒?”庞德也是一脸懵逼。
“鄙人恰是常山赵子龙,见过马将军。神威天将军将军威震凉州,云失敬失敬!”赵云不卑不亢,浅笑拱手道
马超、庞德惊奇地看着赵云、刘禅,如何也想不明白,为甚么他们的谈吐如出一辙。
“威武之师,雄浑之师!军心可用!”赵云看着斗志昂扬、阵型严整的罗马军团,两眼灼灼,望着西边,动情道:“宣帝时,匈奴内哄,五王夺位,最强大的郅支单于兼并西域之呼偈、坚昆、丁令三国,仗着兵强马壮,囚禁和殛毙大汉的使者,放肆至极。西域都护府副校尉陈汤非常大怒,暗害出兵征讨。郅支震恐,奔投康居国,他自恃有康居庇护,变本加厉持续烧杀劫掠,兵锋直指长安。因为路途悠远,陈汤便矫诏西域各国军及车师国戊己校尉屯田的官兵,陈汤与校尉甘延寿把4万汉胡雄师分为六校,三校从南道超出葱岭从小道到大宛,另三校从温宿国经北道入赤谷、乌孙,中转康居鸿沟,分进合击,胜利斩杀郅支单于,威震西域。”
“史阿!”赵云微微一笑,戏谑道:“他是云召之故交。”
四魅久经战阵,被一击重伤之下,早已魂飞魄散,深知赵云武功深不成测,自知合四人之力也非敌手,那敢再逞强。
“正如阿斗所说,子龙他就是我的快意郎君。”马云禄俏脸飞霞,羞怯道。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马云禄鼓掌大声道:“陈汤和甘延寿先斩后奏,跨过葱岭奔袭三千里,不但灭掉郅支单于,且俘获了失落已久的罗马军团,让大汉在西域重振雄风,扬威西州,真乃人生一大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