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溃的曹军已经全无斗志,很多兵士无法举械投降。
汉军早有筹办,平虏部、讨虏部见曹军反攻,来势汹汹,敏捷集结,在正面摆好据马,构建盾墙,张弓搭箭,虚阵以待。破虏部、征虏部向两翼活动包抄曹军。
张郃跃马挺枪,一马抢先,杀向汉军,摆布掌旗兵紧紧跟从,大旗猎猎,顶风飘荡。
张飞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牛盖,哈哈大笑:“老牛,来得好,很对老张的胃口,让俺送你回故乡吧。”
“降者不杀!”
曹军兵败如山倒,跟着张郃、牛盖溃败而去。
“张郃败了!曹军败了!”
正在危急关头,张飞、胡济坦白属部飞马杀到,张飞声若巨雷,厉声喝道:“张郃小儿,败军之将,休要放肆!明天你爷爷来取你狗命!”
张郃神采乌青,杀气凛然,张弓搭箭,一箭把逃在最前面的一个都伯射落马下,厉声大喝道:“敢再怯阵逃窜者,就如这厮了局!”
张郃他们冒死疾走数里,逃出世天,驻马转头,却见汉军在无情地殛毙他的残兵败将,气得张郃神采发青,浑身颤栗。
张飞见曹军溃败,令刘邕、王士领破虏部,陈式、范疆领征虏部四千人汇合上官邕、张达的平虏部,谢雄、龚起的讨虏部尾随追杀。
曹军全部右翼闪现了一边倒的态势,镇静莫名的汉军大声呼啸,在前面猖獗追杀,闻风丧胆的曹兵在前面冒死奔逃,如同群虎猎羊,老鹰搏兔。
“杀光曹贼!杀光曹贼!”
曹军闻言,人马尽皆颤栗,缠足不前。
张飞不右分辩,一招“饿虎扑食”直取张郃,丈八长枪带着风雷之声击向张郃。
牛盖看到主将张郃险象环生,大汗淋漓,从速催马向前,舞起大斧杀向张飞。
张飞不容牛盖思虑,用丈八长枪顺杆前划,闪电般地插上大斧凹处,用力往外一带,电光火石之间,大斧脱手而出,在锋芒缓慢打转。
常雕、毋丘兴、夏侯儒平三人被汉军杀得险象环生,早就想跑了,但又不忍丢下牛盖,巴不得牛盖出声。
“张将军快跑!”牛盖气急废弛一边大呼,一边夹马疾走。
对回绝投降的曹军,汉军再不包涵,凶恶地把刀枪剑戟斧矛插进他们的身材,割下他们的头颅,挂在腰间,持续追杀溃败的曹兵。
现在牛盖一声“风紧!快跑!”,正合我意,他们顺杆就爬,虚晃一招后,飞身上马,夺路而逃。
牛盖、常雕、毋丘兴、夏侯儒平四人的冒死奔逃,激发了右翼六千曹军的倒流狂潮,势不成挡。
汉军抵挡不住,被张郃杀了十数人,上官邕、张达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各舞刀枪,双战张郃,杀得难分难明。
张飞失势不饶人,挥矛扫落几名曹军兵士,挥军追杀。
十回合今后,在张飞能力无铸的狂攻之下,张郃被逼到手忙脚乱,只要抵挡之功,无还手之力。
“缴械不杀!”
见前锋离主力渐远,张飞怕中埋伏,判定命令停止追击。
“痛快!痛快!张郃小儿,俺的儿,不愧跟吾姓张!”张飞豪放非常地大笑道,运起神功,伏魔金刚矛搅起漫天沙尘,暴风骤雨般向张郃卷席而去。
张飞不避不让,以矛当棍大力击出,牛盖大惊,双手举斧奋力扛住,“砰”的一声巨响,斧杆曲折,双手虎口流血。
但因为张郃、牛盖英勇善战,情势逐步向无益于曹军的方向生长,汉军垂垂不支。
等曹军前锋突到六十余步之处,上官邕一声令下,弓手一齐放箭,箭如飞蝗,曹军纷繁落马,不得寸进,反而折了千余人,很多悍不畏死的曹军将士奋力冲到汉军阵前,也被据马长枪穿胸而死,其状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