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两里路,便被一彪兵马拦住来路,人数只要两千,但军容严整,旗号招展,兵强马壮,刀灿烂日,杀气冲天,令人望而生畏。
郝昭闻言心头大振,猜想曹纯必然是凶多吉少,加快率军赶路。
难楼见到驯良威武、毫无架子、热忱亲热的赵云,仿佛碰到了久别的亲人,一贯冷酷的他,竟然被打动得痛哭流涕,不由自主地膜拜下去。
郝昭、牛金带领武卫营军司马魏平的左部、军司马鹿磐的右部,及本部一千人共五千,向大圈套急驰而来。
一杆白底红字的大旗猎猎飘荡,上绣一个斗大的“赵”字。旗门开处,一员穿戴银色铠甲的大将缓缓策马而出,英姿伟颜,威风凛冽,玉面剑眉,不怒自威,恰是白马银枪常山赵子龙。
赵云剑眉一蹙,眸子一转,顿时计上心头,他拿定主张,决然号令道:“吾与高翔、许允统领陷阵别部二千五百作为前锋先行迎敌,杜琪、阎晏率无敌部两千,丁咸、冯习、杜义率无往部两千,别离为摆布救应,等战役到了胶着状况,看我令旗信号,一齐杀出,一举击溃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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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楼一脸欣喜,哈腰躬身道:“赵将军,有效到难楼的处所,请固然叮咛。”
赵云浅笑地看着穿戴豺狼骑玄色铠甲的难楼,对难楼浅笑道:“难楼王子,小主私有一计,可大破夏侯渊,但需求你的共同。”
夏侯渊急不成耐地要亲身领兵去救,却被中坚营假部督郝昭制止,来由是夏侯渊乃全军统帅,负担全部战局之走向,身系全军将士之安危。
刚到半路,就赶上了赶来策应的赵云雄师,恰是白龙营都督赵云,参军杜琪、司马丁咸,带领的无敌部、敢死部、陷阵别部六千五百人的右翼预备队。
一起上,劫后余生的夏侯尚、曹真哥俩,不竭哀叹唏嘘,感慨人生无常,痛骂乌桓胡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顺手救起了曹休和几个虎骑曹卒,一伙人焦头烂额,低头沮丧地打道回府。
难楼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浅笑。俄然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声道:“赵将军,我乌桓族懦夫最重情重义。初平中,吾父王乌丸大人、单于薨前,因兄长楼班幼年,便代立稍有武略的从兄蹋顿,总摄三王部,众皆从其号令。谁料蹋顿鼠目寸光,脑筋简朴,接管袁绍矫旨封制,赐蹋顿、难楼、苏仆延、乌延等,皆以单于印绶。后又收留袁尚、袁熙。乃至招来我乌桓族的没顶之灾。曹贼深觉得恨,亲带雄师征讨,大破蹋顿于柳城,斩之。二袁与楼班、乌延等皆走辽东,被辽东太守公孙康并斩送之。是以吾乌桓全族与曹贼、公孙康有不共戴天之深仇大恨,为报国仇家恨,难楼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曹营数年,寝食难安,发誓不管如何艰巨险阻,都要报仇雪耻。刘皇叔豪杰仁义,厚德爱民,今承蒙皇叔天恩眷顾,在我乌桓族危难之际施以援手,留我族答复种子和但愿,大恩大德,固然万死也难报其一。吾常思如何才可报此天高海深之厚恩,今有此天赐良机,难楼恰好立此大功,多杀曹贼,以此作为投诚汉军的大礼。”
见到职位远低于他们的郝昭,三兄弟深感颜面尽失,只是说曹纯危急,让郝昭速速去救,就仓促赶路了。
此时,曹军中军处烟尘大起,人叫马嘶,大队人马短促南来,想必是夏侯渊派兵来救济曹纯,估计稀有千人马。
牛金却满不在乎,涓滴不觉得意,两眼望天,傲视自雄。
郝昭久闻赵云大名,本日见到真容,不免有点胆战心惊。
能与偶像并肩作战,这是难楼梦寐以求的平生幸事啊。何况灭族仇敌就在面前,能够大杀一场,报仇雪耻,现在不报,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