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吾简朴预算了一下,一艘楼船可载三千军马,两艘就是六千;每艘帆船可载五百,三十艘就是一万五千,江东军马约莫来了两万余。这个孙权狼子野心,其志不小啊,竟然让陆逊带了两万多军马,明摆着乘荆州空虚,明目张胆趁火打劫啊。江东欺人太过,吾定要好好经验他。哼哼。”刘禅想到被劫的前事,火气大盛道。
江陵郡地处长江中游,江汉平原西部,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有“七省通衢”之称,计谋职位非常首要。
箭楼底下,熏香环绕,水务腾腾,丝竹袅袅,琴声婉转。
刘禅眉飞色舞,谢过诸葛亮,叫过傅彤、习珍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两人眉开眼笑回声而去。
见糜竺过来,刘禅向他作了个鬼脸,抱住糜竺的腰,奸笑道:“娘舅,是不是所谓的江东墨客儒将陆逊来了?!”
陆逊四次北伐,无一得胜。特别是献计吕蒙俘杀威震中原的关羽,直接令张飞酗酒殴打部下被杀,夷陵之烽火烧连营大败刘备,一代雄主刘备和蜀汉“三杰”之关羽、张飞接踵死于非命,导致刘汉政权一蹶不振。其获得的军事成绩确切非常惊人,令孙权、周瑜、司马懿也自叹弗如。能够说,枭雄刘备平生的巨大抱负就毁于陆逊之手。
诸葛亮拈须稍一思虑,浅笑着连连点头,羽扇萧洒一挥,点头应允。
“行,只要你欢畅,但必须重视安然,可不能过分胡来。现在孙刘还是联盟加亲戚的干系,不宜撕破脸皮,适可而止啊。”糜竺正色道。
说完,刘禅“噌”的跳下凳子,走到诸葛亮面前,拉诸葛亮到一旁,躬身小声道:“徒弟,孙权、陆逊公然用心叵测,觉得我军与曹军大战,荆州空虚,竟然带两万人马来夺荆州。不给他们点色彩,今后必然变成大祸。但诚如智囊与子仲娘舅所担忧,如果大打脱手,会导致孙刘联盟分裂,倒霉于抗曹大计。吾以为非常有理。您乃联盟联络人,脱手经验陆逊多有不便,到时干系分裂,不好清算。吾与陆逊多少一些亲戚干系,就让吾这个表弟出面会会这个才高八斗、志比天高的表姐夫吧。哈哈哈。如何样?”
“是啊,小鬼头,你倒是动静通达,甚么都瞒不过你。”糜竺慈爱地摸了摸刘禅的大脑袋,笑道。
刘禅与诸葛亮等人见礼酬酢后,也坐了下来,有样学样,装模作样,附庸风雅地喝了几杯茶后,终究按耐不住,向世人拱了拱手,直奔城垛子。
“好的!”气度雍容、浑厚高雅的糜竺喜滋滋地拱手领命,就站在刘禅中间的垛口,向远方张望。
又是全新的一天,天刚蒙蒙亮,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到屁股的时候,刘禅在傅彤和习珍的几次催促下,才极不甘心展开慵懒的眼睛,悠悠醒来,昨晚睡得实在是香,一觉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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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雷绪悄悄地拉过刘禅,奥妙地停止了汇报,刘禅也叮咛了雷绪和习桢一番,才恋恋不舍挥泪告别关羽、雷绪、习桢等人,随雄师回转荆州。
就要见到三国的大牛人——陆逊,刘禅多少有点小冲动,谨慎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断。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彻夜星光光辉。
集会决定遵循主公刘备的本来摆设,留关羽、习桢、苏飞、雷簿、杨仪率青龙营本部及雷龙营一部共一万六千人进驻青泥镇,从当阳县集结郡兵、县兵、乡勇、仆人、民壮一万人,在襄阳要道之隘口修建青泥城,以防曹军再犯;雷绪、夏侯篡、樊建率雷龙营余部回驻当阳,有事随时援助青泥隘口;其他将佐跟从诸葛亮当即回援荆州,击退江东军的进犯。待荆州安宁下来,再停止庆功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