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全新的一天,天刚蒙蒙亮,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到屁股的时候,刘禅在傅彤和习珍的几次催促下,才极不甘心展开慵懒的眼睛,悠悠醒来,昨晚睡得实在是香,一觉到了天亮。
“好的!”气度雍容、浑厚高雅的糜竺喜滋滋地拱手领命,就站在刘禅中间的垛口,向远方张望。
见糜竺过来,刘禅向他作了个鬼脸,抱住糜竺的腰,奸笑道:“娘舅,是不是所谓的江东墨客儒将陆逊来了?!”
在几名标致丫头的奉侍下,刘禅草草洗漱一番,简朴用了早点后,与傅彤、习珍仓促赶往荆州治所江陵城楼。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彻夜星光光辉。
吓得傅彤、习珍从速举着盾牌护住刘禅,城垛口太高,刘禅让保护们找来凳子,站在上面瞭望,别提有多舒畅。
说完,刘禅“噌”的跳下凳子,走到诸葛亮面前,拉诸葛亮到一旁,躬身小声道:“徒弟,孙权、陆逊公然用心叵测,觉得我军与曹军大战,荆州空虚,竟然带两万人马来夺荆州。不给他们点色彩,今后必然变成大祸。但诚如智囊与子仲娘舅所担忧,如果大打脱手,会导致孙刘联盟分裂,倒霉于抗曹大计。吾以为非常有理。您乃联盟联络人,脱手经验陆逊多有不便,到时干系分裂,不好清算。吾与陆逊多少一些亲戚干系,就让吾这个表弟出面会会这个才高八斗、志比天高的表姐夫吧。哈哈哈。如何样?”
诸葛亮轻摇羽扇,正在与糜竺、简雍、孙乾、马良、廖立、董恢、杨颙、杨戏、殷观等官吏,品茶论道,谈天说地,甚是休闲,热烈不凡。
颠末六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将近子时雄师终究到达荆州,悄悄入城。留守荆州的糜竺、简雍、孙乾、向朗、糜芳、士仁、潘浚等大小官吏早已恭候多时,驱逐诸葛亮、刘禅、张飞、赵云、马良、廖立、董恢、杨颙、杨戏、殷观等一行,一起在署左将军府事官邸议事,如此这般商讨摆设了一番,然后各自散去歇息。
万里长空,月光亮亮,星斗闪烁。从青泥往荆州的官道上,星星点点的火把构成了一条庞大的火龙,长达数里,逶迤南行,甚是壮观。
“娘舅,吾简朴预算了一下,一艘楼船可载三千军马,两艘就是六千;每艘帆船可载五百,三十艘就是一万五千,江东军马约莫来了两万余。这个孙权狼子野心,其志不小啊,竟然让陆逊带了两万多军马,明摆着乘荆州空虚,明目张胆趁火打劫啊。江东欺人太过,吾定要好好经验他。哼哼。”刘禅想到被劫的前事,火气大盛道。
刘禅与诸葛亮等人见礼酬酢后,也坐了下来,有样学样,装模作样,附庸风雅地喝了几杯茶后,终究按耐不住,向世人拱了拱手,直奔城垛子。
刘禅晓得,汗青上的陆逊绝对是最杰出的军事家之一,除了治国理政远逊于诸葛亮外,军事方面的成绩却远在诸葛亮之上,平生行军兵戈向来未有败绩。
“报智囊,江东那边来了多量战船!共有楼船两艘,帆船三十艘。”卖力察看的尖兵大惊失容,被吓得上气不接下气,从速向诸葛亮禀报导。
箭楼底下,熏香环绕,水务腾腾,丝竹袅袅,琴声婉转。
刘禅举目一看,只见江东军旗号招展,刀枪耀日,军容严整,法度整齐,杀气腾腾。
因为军情告急,雄师不得不星夜赶路,诸葛亮、刘禅深知孙权贪婪,江东能人甚多,不得不防。
在刘禅和糜竺甥俩唠嗑的时候,大江边人叫马嘶,江东的兵马悉数下了船,井然有序,有条不紊。陆逊敏捷清算好军马,以马队为前锋,步骑紧紧跟从,向江陵反向开来。
城楼上素净的旗号顶风飘荡,城躲前站满了军士,一个个神情严厉,顶盔贯甲,全数武装,手持刀盾,张弓搭箭,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