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大惊失容,大要上不动如山,但却有些胆怯,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气,他向来没见过如此可骇的事情,这些刀枪不入的铁骑实在可骇。
“杀神来了!”汉军铁骑如同从天国钻出来恶魔,牛高马大,杀气腾腾,浑身血斑,江东军如见鬼普通,惊骇万状地喊道。
“真的是白虎啊!”“本来是瑞兽隐虎!”汉军、江东军将士闻言,一齐瞻仰天空,指指导点,群情纷繁,骇怪莫名,满脸崇拜之色。
陆逊脑筋急转,缓慢地考虑着对策。现在两大杀神齐至,兵力薄弱,城门又有一支铁血妖怪之师,城里必然另有大队兵马,申明汉军之主力已回防,并且布下了灭亡圈套。
刘禅暗笑,陆逊此招对高傲高傲的二叔有效,对三叔、四叔就白搭心机了。
刘禅顶风鹄立,硝烟轻扬,挥手向陆逊道别。他在内心悄悄警告本身,此战足以换来荆州数年的战役,必须未雨绸缪,有所作为才是!
陆逊听闻瓮城里杀声震天,情知不妙,神采严峻起来,接着就听到惨叫声此起彼伏,浓烟滚滚,臭气冲天。
箭如飞蝗,刺在铁骑冰冷硬滑的铁片上,仿佛石子落在瓷盘,又似下了一场冰雹,叮叮铛铛作响,滑落下去,如隔靴挠痒普通。
万里长空,星光光辉,月光如水,隐士瞻仰星空,愁绪叠起,悠然长叹:“沧海桑田,世事难料;白云苍狗,变幻莫测;英才辈出,各竟风骚。西方白虎,天降吉祥;白衣隐虎,江东陆逊。刘家嗣子,休咎难料。三足鼎立,世事骚动。百年运营,司马多舛。只能尽人事,听天由命吧!”
廖立心领神会,指着天空,大声到:“诸君请看,天空中闪现瑞兽白虎神像。白虎乃高贵的西方之神,怕是我们两军对峙妄动兵器轰动了神灵,故而显灵警示,如不偃旗息鼓、握手言和,怕会兵祸保持。这头白虎名号叫做隐虎,他应天命而出,会护佑一方安然哪。”
大隐士目光灼灼,沉声叮咛黑衣人:“汝速赴许都给我大哥送信!”
主帅如此神采,江东士卒更是惶恐莫名,尽皆颤栗,甘宁、潘璋部的悲惨了局让他们闻风丧胆,凌统、陈武也是面面相觑。对杀父仇敌甘宁所部的惨状,凌统心中倒是欣喜若狂,鼓掌喝采,烦恼的是甘宁何不速死。
撤退,上船,扬帆,远去!
汉军占尽天时、天时、人和,如果硬拼必将全军淹没。所谓过江龙斗不过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务之急是不激愤汉军,保持阵形缓缓而退。同时,他把但愿依托在刘禅身上。
刘禅从城垛口暴露头来,大声道:“三叔、四叔,伯言真的是我的表姐夫,他娶了孙策之女为妻。现在天降吉祥,是要叫我们精诚连合,分歧对外啊。所谓天有好生之德,朋友宜解不宜结。孙刘两家既是联盟,又是亲戚,怎能相互打杀呢?!还是让他们走吧,要不就让曹操嘲笑了。”
城东军大纛上大书一个斗大的“赵”字,旗下一员大将白马银枪,姿颜宏伟,玉面剑眉,不怒自威,非常刺眼,面罩寒霜,冷冷喝道:“陆将军请了,别来无恙吧。江东军趁曹刘大战荆州空虚,不顾本身安危,不请自来,意欲何为啊?!”声若龙吟,如同黄吕大钟,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恰是荆州白龙营都督赵云。
但是,江东军的轻羽对这些“甲骑具装”一点威胁都没有,他们拿着盾牌护住关键,面无神采,象一个个冰冷的石像和玄色杀神,冷冷地看着陆逊。
陆逊百思不得其解,他脑筋急转,却理不清眉目。如果真的是曹刘勾搭,江东危矣,必须回防。如果真的是荆州具有如此利器,本来陆战孱羸的江东,将来野战汉军必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