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集望着满脸镇静的黄巾兵士,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说不清楚这不对劲在那里。
司马俱怒声喝道:“好胆!你就不怕俺先将你砍了么?”
田豫面色沉寂,拱手道:“恰是田某。见过徐上使、李上使、司顿时使、巢上使。”
徐和遂宣布军中,言漯阴将降,黄巾军一片喝彩。自渡济攻漯阴以来,路上被赵云骚扰,折损千余人,攻城半日又折损千余人,且天寒地冻,在外露营,实在辛苦,黄巾军已经小有好战情感,得知漯阴将降,顿时举军欢娱。
徐和忙喝道:“司马兄弟且慢!”转向田豫道:“我等可放田君以及将领拜别,浅显兵士必须征用!若不承诺,田君就请留下吧。”
田豫面色稳定,道:“田某恰是为请降而来。”
司马俱哼道:“燕代精兵?便公孙瓒亲来又能怎地?”
徐和道:“一会便知。”
不一时,使者被引入大帐。徐和吃了一惊:“君是田参议?”李独耳等三人也将目光紧紧盯在来使身上。
“甚么?投降?真的要投降?”徐和四人均面带不信。
田豫面带苦涩,道:“城中仅三千兵士,本日一战,又折损很多,如何敌贵军三万之众?不降又有甚么体例?不过,田某需与诸位上使约法三章,其一,贵军入城后,对我部兵士均需任凭志愿,不得强行征入军中;其二,贵军入城后,不得伤害县中大姓;其三,贵军入城后,不得烧杀劫掠,如需粮食,须与百姓公允买卖。如果诸位上使同意,则我部将翻开城门,献城而降,不然我部将与诸位周旋到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司马俱道:“诈又能如何诈?到时候他翻开城门,我们三万多人一拥而入,甚么诡计狡计都没用。就是他那三个前提过分度,如何能够承诺么?!”
亲兵领田豫下去安排。徐和问道:“大师感觉如何样?”
司马俱道:“最多承诺他不伤害县中大姓,其他两条都不能承诺。”
李独耳道:“俺感觉既然能不消伤亡就拿下漯阴城,是最好不过。”
田豫安闲一笑:“豫既单身前来,何惜一死!豫若死,城内豪杰必为报仇,虽死何憾!”
田豫不答,目光安静地看着四人。
徐和见三人都说出定见,便道:“既然都接管投降,那就跟田豫再谈谈前提好了。三个前提一个不承诺必定是不可的。你们感觉如何谈?”
徐和道:“司马兄弟,你这是要干甚么?”
司马俱威胁道:“小子觉得俺刀倒霉么?”抽刀放在田豫脖子上,森冷的刀锋激得田豫后颈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