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刘承训还是不信赖赵延寿,不过,言语间,已然被刘承祐带到他的节拍里了。
心机转动间,刘承祐说了句:“接下来不长的时候内,或许会是契丹对幽燕掌控力度最低的时候。机不成失,时不再来啊!”
闻此言,刘承训沉默了,又堕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此事严峻,非你我所能做主,还是,上报父亲,让他与朝廷诸公商讨,再做决定?”
刘承训是个君子,这不错,但不代表他无欲无求。特别是,作为刘知远的嫡宗子,新朝的大皇子。
“时下,没有任何人能替代赵延寿的位置,除了他,没有人能赛过那些燕兵。我们,总不能以晋兵支撑他吧?”刘承祐说:“至于此人可否值得信赖,仍旧要看局势生长,看气力。今后不敢说,起码现在,此人是可托,或者说能够操纵的。”
刘承祐倒也不是听不进劝的人,一向揣摩着如那边理这个题目,而刘承训的到来,立即让他起了心机。如果他们兄弟俩,一起来鞭策这个事,那么后患可就小多了,纵使呈现甚么不测变故,也有他这个大哥来分担压力,承担结果。
眉头锁得更深了,刘承训又问:“真的有机遇吗?赵延寿真的能拿下幽州?”
看现在的环境,刘承训心中固然有所踌躇,但言语间,刘承祐已能感遭到,他这兄长动心了。
“此举,对河北御备,当真有所裨益?”想了想,刘承训问。
究竟上,除了刘承祐那一套“边防计谋”的说辞以外,也一样带着点引诱的意义。幽燕之议,若果能成行,出了结果,那么绝对是一件大功。
“二郎,此事是不是有待商讨?”沉吟好久,刘承训终究开口。
刘承训的题目,有些多了,也正因为多了,才显现出他是真的在思虑这个打算。
这也是,刘承祐这遭如此殷勤接待,耐烦解释的启事。来回上百里路,亲身欢迎,就算是亲哥,也没需求如此。
说着,刘承祐叹了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临时以作尝试,纵使成果再坏,又能坏到那里去?但是只要成了,今后重夺幽蓟,必将极大减少丧失与阻力!”
刘承训下认识地点了点头,神情舒缓下来:“容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