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问,郭荣开口了:“除此以外,别无其他解释了。李将军所率肃锐营,必是在泽州威胁到辽军后路了。或许,高判官也胜利劝反泽州。火线若不稳,耿崇美不免进退失据。”
“若您心存疑虑,末将原率一军,先行叩敌,以作摸索!”这个时候,马全义拱手请命。
大抵有小半个时候的工夫,与晋营一样,辽营也渐渐安静下来,堕入一片沉寂中。
“如何样?”刘承祐直接盯着李崇矩问。
“只能如此了。”
这个时候,耿崇美没再提“军纪”这类题目,为了安然撤兵,表示出了其埋没在骨子里的狠辣。
“节帅,晋军仿佛偶然打击?”等了好久,眼看着晋营动而复静,牙将突破了有点沉闷的氛围,向耿崇美说道。
“罢了,留一营人殿后,其他各营,依序南撤!”敏捷地收起那点感慨,耿崇美峻厉命令。
“殿下切莫小瞧末将,末将战刀未老,仍旧渴饮鲜血!”张彦威倒是拍了拍腰间佩刀,非常大气道。
要晓得,张彦威此前,但是持保守作战态度的。不过,大抵是见辽军当真没那么难对于,非常天然地窜改了设法。
“请殿下命令!”帐内世人请令。
刘承祐也站了起来,背动手,缓缓地在世人面前踱起了步子。
“给我周到监督着辽营的动静!”刘承祐手指着南边,命令:“传令各营集结,披坚执锐,做好战役筹办,随时筹办出营打击!”
“传令,反击!”刘承祐也不再废话,短短地发令。
中间几人不敢接他这话,各自对视了一眼,还是向训开口:“诸位将军,还是先将殿下将令传达下去吧。”
耿崇美看了看这名族人,没有踌躇,点了下头。扭头,扫了眼脚下的团池村,神采变得非常冷酷,刻毒道:“若河东晋军来攻,烧了此村,迟滞敌兵!”
将令下,“晋军”诸营随之而动,一阵动静过后,又安静了下来,再无声气。就似一条憩息的猛虎,调剂好了打击姿式,暴露獠牙,对准猎物,随时筹办收回致命一击。
“节帅,我留下!”这个时候,牙将主动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