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贤明!”冯道一副叹服的模样。
“陛下,北逃的叛军已被建雄军节度王使君与东西班批示使赵弘殷击灭,其家小尽数成擒,其子李崇训为赵批示使之子赵匡胤所杀.....”
陪侍在侧几名的大臣都是一愣,如何提到这茬了,不过冯道立即给出一个说法:“此城扼大河,相同秦晋,时移世移,却也难当河东之名。请陛下赐名。”
“无妨,将士们以此度城,朕何故过不得!”刘承祐淡淡道。说完,便上御马,轻骑而入。
“白使君正在盘点府库。”韩通应道,趁便给他解释着:“那李守贞甚为可爱,提早积柴薪布于州衙、府库,欲行焚毁之事。河中府库当中,可还稀有万石米粮,若不是刘词将军带人及时毁灭,可就真被其付之一炬了......”
“陛下,南城被毁,门路污陋,恐污了圣体,还请走东门。”冯道出声建议道。
“置于州衙天井。”
“纵使再坚毅,亦为叛城,又岂能挡陛下天威!”冯道立即提袖说道。
蒲城南门,亲军相护,刘承祐背动手,望着烟熏火燎的南城,樯楼已然完整焚毁,尽是“疤痕”的城墙仍旧坚毅地耸峙着,周遭灰黑一片,模糊可见随秋风而袅升的烟气,仍有热度,氛围中满盈着油脂燃烧过后的恶臭味......
“陛下,城中已然清除。”这个时候,韩通带着一队人,策马而出,远远地上马,恭敬地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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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冯道嘴角暴露一道恭维的笑容,想了想,揖手道:“山川奇秀,永济大汉,以永济为名,陛下觉得如何?”
州衙表里,包含周遭的几条街巷都在两千余禁军的节制之下,人还挺杂,龙栖、小底、武节、兴捷几军都有。
一副慵懒的模样,说出的话,收回的令,却让在场的将臣们心中出现点凉意,特别是肩着节度之任的白文珂与赵晖。
在南城破后,东面也顺利沦亡,杨业亲身率军突入城中,叛众皆降。究竟上,在这类情势之下,大部分蒲军都没有与河东城以及他们的“秦王”存亡与共的意义。
但天子的态度,由不得不警省胆颤呐......
值此破城得胜之际,结果比起常日作秀十次八次都要来得好。
“陛下,李守贞部属,另有十余名文武,附逆从贼,谋反反叛,以抗王师,如何措置?”这个时候,白文珂近前,问道。
“河东。”刘承祐嘀咕了一句,小作沉吟,说道:“此城名当作变动!”
天井里,刘承祐终究见到了李守贞,的尸身,当真地打量着那张刚正的脸,脖子上那道刎痕很深,血已干枯。当初在东京,李守贞在觐见刘知远的时候,刘承祐只在交叉而过期瞥过他一眼,重新到尾,李守贞都造他反了,二人之间都没有过任何的劈面交换。
城破以后,于官军这边,则更加安闲,进城,追剿凶顽,接管俘虏,节制城池,趁便救火。城头的火势毕竟有所伸展,祸及到瓮城背后的民房。
“冯卿此言不假,朕之严肃,又岂是戋戋叛城所能抵挡的!”刘承祐眼神四飞了下,手一扬,朗声道:“但朕之严肃,亦来自这数万虔诚的大汉禁军将士!”
城破投降,当然是晚了,但如果不降,连活命的机遇都没有。进城官军都收到了号令,城中叛军,但有异状,斩为先,以免为乱。乱军,老是不稳定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