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贫与易稼轩细心查验了骸骨,让人换了棺椁,将宅兆埋葬。
回至屋中,杨纪堂向祖宗灵位磕了三个头,呆坐一会儿。想起当年奶奶固然贫寒,却常常打扫屋子,杨纪堂把家中的桌椅擦拭一遍。
幼薇也道:“纪堂哥哥,你的身材要紧,先养好伤,这才不到半年,你都重伤两次了。”
翻开墙角木柜,见祖母衣衫混乱堆积,俯下身子把衣衫抱出,挨个叠了整齐,只是一件衣衫中夹着个粗布行囊,杨纪堂不觉有甚,将行囊翻开。见内里放着本书,另有一封函件,杨纪堂从未见过,又觉猎奇,将书拿出,封页也着‘清闲游’三字,翻开书籍,内里口诀身法俱有,读了起来,大为震惊,乃是本身从未见过的高超身法。
杨纪堂道:“那以大哥的本领,能有这内力武功么?”易嫁轩摇了点头,安贫道:“你大哥内力是够了,但他精于拳脚,剑法略有不及,便如梁山寺苦海大师,内功外功具臻化境,但剑法半点也不会,就是这个事理。”
杨纪堂又问,“能看出武功路数么?”安贫道:“看得出应是使剑的妙手,就我所知,武林七绝中,剑门门主、昆仑掌门、天机阁主能为之,”易稼轩道:“这些都是朴重中人,如何会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