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纪堂大窘,神采微红,赶紧粉饰道:“那王伯伯再教我招数吧。”
王忠玄迷惑:“我晓得,你连别人一招也接不住!”
王忠玄无法道:“天下怪杰异事何止千万,你能见过几个。”
王忠玄身子前推,猛出一掌,直击杨纪堂胸前,杨纪堂吓得猛一激灵、后退半步,却未感到疼痛,只觉一股气劲走入经脉。王忠玄点头道:“心法口诀练习倒还勤奋,内力有了些根底。”
指着一棵碗口大小的树木,王忠玄说道:“你再催动丹田之气,打这棵树尝尝。”
“我如何会有这么强的工夫,莫非,莫非是王伯伯教给的我那门心法口诀是……”杨纪堂有些不敢信赖。
此人恰是王忠玄。
杨纪堂内力缓缓流出,使一招清澜掌法‘苍松迎客’。膝盖微曲,左手后摆,右手直击,内力喷涌而出,‘咔擦’一声,树干中间折断。
“啊?你是说我明天和靳飞雪比武的事?王伯伯,你如何晓得的?”杨纪堂挠挠头,“都怪我太笨了,甚么都学不好。”
“你年纪悄悄,拜师学艺,不免好勇斗狠,我封住你的经脉,一则为磨砺你的身心,二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门人发明你身负上层心法,对你一定无益。”
杨纪堂摇点头,心想:“这么好的内功,我才不会如许就给废了,清澜也要呆下去,顶多,我不使内力不就得了。”回想起当年从青州故乡到博州清澜门的路上,王忠玄一向没表示出有高绝技艺,更是从未提及过他的门派
杨纪堂晓得,王忠玄外冷内热,以是对他的出口伤人并不感觉难以接管,仍旧感激道“王伯伯教了我这门内功,打通了我的穴道,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哎呀,王伯伯,我清澜门规,不准擅学外门技艺,不然逐出门派,这可如何是好?”
杨纪堂纠结道,“但是,但是王伯伯,我想去找你啊。”
‘嗖’
杨纪堂心道,“他如何熟谙我,“又往前探了探身子,细心打量他的面庞,肮脏的道袍、笔挺的站姿,这是…欣喜交集,喊道,“王伯伯”。
杨纪堂大喜,看着本身的双手说道:“王伯伯……我……我能一掌打断一棵树,”王忠玄脸上暴露些许笑意。
“是内功心法不假,也有安神静气、强身健体的服从,我从不哄人。”
杨纪堂仍然倔强:“我掌门和师祖是第一等妙手,师叔祖武功也很高。”
王忠玄的脸上又规复了棺材盖普通的严厉,瞪着他,“学内功还不敷吗?还想练我的招数,我欠你的?若不是传闻你差点被打死,我又岂会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杨纪堂固然不懂磨砺身心、怀璧其罪的事理,晓得本身并非资质有限,并且内力高超,已经喜不自胜,“这么说,我也能够成为妙手的,哈哈。”
“王伯伯,听师父说,清澜门广交天下门派,你武功这么短长,是哪个门派的?等我今后有所成,就去找你吧。”
杨纪堂有些害臊:“我每晚都将这门口诀练上几遍,不过我没甚么内力,嘿嘿。”
想起和杨纪堂极有能够再也不见,王忠玄竟然有些不舍,只是他并非小后代,决定的事岂会再变动,当机立断,挟着杨纪堂腾空而起,风吼怒着进了杨纪堂口鼻,他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及至憩园,王忠玄抓起杨纪堂猛一摆手,杨纪堂飞到院内,落地之时,竟悄悄无声,王忠玄腾空又起,眨眼间,没了踪迹。
杨纪堂恍然大悟道:“每次比武,我从未赛过,但是别人老打不疼我,我还觉得是我强健呢。”
“嗯,那是一门内功心法,我道指正宗。”
一股劲力飞奔而来,直中杨纪堂腰间“悬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