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老不诚恳,是不是个实心办差的?”
提起这件事咸丰就是一肚子气,恨恨地说:“确有此事,宸苑卿载鷟、乌勒洪额无能,园庭禁地,理宜严厉,可他们深受皇恩却漫不经心,殿内陈列失窃竟一无所知。直到步军统领衙门拿着贼人,起获贼赃,他们还蒙在鼓里。朕已下旨,载鷟、乌勒洪额,均著交部议处。奉宸苑苑丞质善,交外务府议处!”
伶人们接过赏银,谢完恩,就跟着小寺人退了出去。
“禀皇上,臣之以是保举王千里,是不想眼睁睁看着河营废弛。河营是皇上当年命臣以永定河南岸同知整饬复建的,从复建的那一天起,河营将士就晓得他们负担拱卫京畿之责。现在已被抽调的只剩四十余人,永定河道又连续几年没申领到河工款,直隶粮道那边也已拖欠他们近一年粮饷,再这么下去河营就名存实亡了。”
二人赶紧爬起家,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边。
“臣觉得蒋益澧是一员悍将。”
“臣没想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臣也不敢想这些。臣只是感觉能对峙到明天的,满是一心报效朝廷的忠义之士。如果借这个机遇把他们调到南苑,既能给他们一条活路,也可让他们日夜梭巡,以防宵小再潜入园庭禁地行窃。将来如果有战事,乃至能够他们为骨架招募青壮重修河营。”
三年前派出去刺探夷情的那些文武官员不能算,在咸丰印象中韩秀峰仿佛就保举过一个文祥,不由问道:“你想保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