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南海分号急报,叶名琛既没命令构筑被英夷破坏的虎门炮台,也没调遣海军戍守,海军战船大多破坏,一样没筹银从速添造。乃至命令裁撤斥逐掉多量团练兵勇。本来广州城表里有三万多团勇,现在只剩不到两千人。”
彭蕴章暗想韩四走得还真是时候,衡量了一番沉吟道:“兹事体大,可不能耽搁,更不能不当回事。”
期间上过九道折子,递过四次牌子,虽只被皇上伶仃召见过一次,但也是可贵的殊荣。要晓得畴昔五六年,他几近每天在军机处当值,离皇上很近,可也只要在擢升工头军机章京时被时任工头军机大臣带领引见过一次!
“升官啊!”曹毓英放下韩秀峰的手札,拿起庆贤清算好的公文,昂首笑道:“文大人当年就是验收完漕粮返来以后迁工部郎中、赏戴三品顶带的。你四哥正筹算去拜见的直隶总督谭廷襄谭大人,年前一样是因验收漕粮有功才得以外放陕西巡抚的。现在你四哥和恩俊办一样的差事,按例一样能升官。”
……
“升叙有差啥意义?”大头诘问道。
“你也不想想,皇上命你四哥出京办的是甚么差事。这么说吧,只如果奉旨赴天津验收漕粮的官员,回京以后都会升叙有差。”
“兵分两路,你先带着绘制好的舆图和清算好的气候水情回京。”
“如何个共进退?”柏葰惊问道。
曹毓英怕的就是这个,忐忑不安地说:“下官本筹算拟道折子的,乃至想过递牌子祈求觐见,可这几个月上的折子好像石沉大海,递了几次牌子皇上也没召见,担忧会误了大事,以是一接到动静就从速来跟几位大人禀报。”
正因为如此,曹毓英不由笑道:“来信了,我正筹办看呢。”
“荣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