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就行了?”张之洞禁不住笑问道。
“没别的事了,走,去饭厅,为老弟拂尘洗尘。”
“哥,你此次如果能中式,将来的宦途必然会比他顺畅!”
张之洞年纪虽不大,但文祥跟韩秀峰一样故意与其交友。不是因为他爹和他岳父都是知府,而是因为他童试以第一名得中“案首”,乡试又以第一名得“解元”,如果来年的会试能以第一名得中“会元”,殿试能被皇上点为状元,那就是“三元落第”!
“这么说在吏部,他还是正五品的通政司参议?”
重庆会馆只是快住满了,而直隶的那些会馆是早已人满为患。
“孝达,别管他们了。走,我们再去喝会儿茶,等里头清算好再出来。”
“应当是离任通政司参议,如果换做普通的官员,守完制回京只能等着需次,如果运气好出缺空出,能够接着做通政司参议,或去六部做郎中。如果运气再好一些,有军机章京开缺,说不定还能接着做小军机,不过大多官员丁忧以后再想谋个缺很难。”
……
“可韩四咋就能做上?”
“文老爷,这分歧适吧?”
看着弟弟似懂非懂的模样,任禾接着道:“就像刚升任通政使的严大人,早在做通政司副使之前就曾前后代理过广西布政使和湖北布政使。布政使从二品,可他那会儿只是加布政使衔,只是代理。等办完差事奉调回京,却只能做正四品的通政司副使,因为在吏部那儿他仍然只是道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