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送到就走了?”
“以是平话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费二爷微微一笑,径直往书房走去。
每个月都要给皇上交一篇学兵法的心得,刚开端写起来倒也不费事,可写着写着就没心得可写了,想到这篇不可要重新写,这个月就算能写出篇不一样的下个月还得写,韩秀峰苦笑道:“都已经写七八篇了,我是江郎才尽真写不出新意。”
“他说陈腐拘牵是不长于学习的错误,程、朱以明德为体,新民为用,天下没有有体而无用之事。还劝谏皇上读书穷理,以丰富知人之鉴识;清心寡欲,以养成内观之明达,寤寐而求贤,表里皆得人,天下何忧不治。”
可想到此次能够真把这么个可贵的清官给获咎了,韩秀峰无法地说:“他不是瞧不起我,而是瞧不起我的出身。”
“伍老爷去找过肃顺大人,肃顺大人说不消担忧,让我不消理睬吴廷栋,说皇上筹算等秋高气爽时出京巡狩,到时候会给我个差委,让我随驾。”
“他咋说的?”
“就几篇心得罢了,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费二爷笑骂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志行,道署那边这两天有没有动静,晓不晓得吴廷栋有没有恼羞成怒?”
韩秀峰轻描淡写地说:“我又没去刺探,那晓得他有没有恼羞成怒。”
“或许在他看来,我韩秀峰不是少年得志,而是小人得志,哈哈哈哈。”
“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费二爷终究松下口气,但想想又问道:“志行,随驾是功德,可你现现在部下没几个兵,难不成绩这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