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峰蓦地认识到皇上让他在军机章京上行走,本来是看他穿得太寒酸,觉得他很穷,想让他赚点钱的。毕竟“小军机”跟“雄师机”虽没法相提并论,但逢年过节各省督抚多多极少会送点银子,乃至会差人送点冰敬炭敬。
“好,朕等着,朕给你一年!”
“你对这个王贵生很熟谙?”
“朕让你去军机处当值了吗,朕只是赏你个名头!”咸丰转过身来,笑看着他道:“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无需每天都去军机处当值。等将来收到十万孔殷的军情,及时送到军机处呈给各军机大臣就是了。”
想到翻译科进士出身的官员,在把汉文翻译成满文时都常常出错,并且十小我能翻译出十个版本,咸丰深觉得然:“亏你想到了,要不是你提示,连朕都想不到。”
想到每年死在任上的文武官员很多,咸丰微微点点头:“想得很全面,每个处所遴派二人是比只遴派一人稳妥。”
外务府倒是有很多宅院,可大多在内城,就算赐给他他也不敢住。再想到韩四这些年办的满是苦差,没赚着几个钱,连身上的官服十有八九都是买的旧的,乃至能够是跟人家借的,咸丰起家道:“朕不会让实心办差的人亏损,从今儿个开端军机章京上行走吧。”
“朕是不消去想这些,但那些该想的还不是一样没想到!”咸丰越看韩四越扎眼,越想越感觉调韩四回京没调错,见韩四穿得还那么寒酸,俄然话锋一转:“韩秀峰,你进京了,你的妻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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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领旨,臣谢皇上隆恩!臣无觉得报,臣只要办好差事!只要给臣一年,不,只要给臣半年,香港广州也好澳门厦门也罢了,不管西夷来多少条兵船,船上有多少兵,有多少枪炮,包含西夷每天耗损多少赋税,臣定会在西夷到达各港口的二旬日内,事无大小地呈到皇上的御案上!”
咸丰看完折子和附在背面的经历,发明韩四保举的人大多来自河营,而肃顺保举的不但满是旗人乃至另有宗室,对韩四和肃顺草拟的这个章程很对劲,放下折子道:“准了,吏部那边朕让肃顺去打号召,别的事能办从速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