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别扭笑话说给朕听的,说韩秀峰不幸那些男人死在战阵上的河营孀妇,见那些个把总、外委跟那些孀妇也是你情我愿,就做主让那些孀妇再醮,光喜酒就吃了近一个月。”
“看来不给个说法真会没完没了,先交部议处,等过个把月再下道降一级留任的谕旨。”咸丰不想再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烦心,俄然话锋一转:“有人参奏马兰镇总兵兼外务府大臣庆锡,向部属达魁借用银钱,并在朝阳门外,违例设立马拨。且放纵包庇其部属外委司泳茂,承办木植,勾搭木商,短写开价,起意诈赃,欲行侵用。乃至差令部属官弁去其家中,服侍照顾。其弟通政使司参议庆贤,不但不予规劝,且违例在府内容留,并给那些个官弁银物!”
彭蕴章下认识问:“皇上晓得?”
咸丰楞了楞,指着地上的折子道:“拿来让朕瞧瞧。”
“差未几,归正不是甚么好东西,的确有辱斯文。”
“皇上,臣觉得韩秀峰也不能是以妄称天子弟子。”
“臣遵旨。”
“出去吧,出去发言。”
想到平乱不晓得还要死多少人,咸丰凝重地说:“肃顺是当作笑话说给朕听的,可朕却笑不出来。常常想到那些男人战死了的孤儿寡母,朕内心就堵得慌。朕如果韩四,朕一样会成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