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盛没想到韩秀峰会问这个,楞了一下回道:“两个月。”
“韩老爷,这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是没法儿再快!”
“回韩老爷话,鄙号在这几个处所均设有分号。”毛宪成说完以后,忍不住转头看了杨公盛一眼,就差在脸上写着你“日升昌”名誉虽大,但论在各地设立的分号,还是没我“蔚”字五联号多的。
“本官不会让你们白帮这个忙,要不如许,本官先各存一万两到贵号,利钱咋算您二位看着办。然后从广州发往都城或都城发往广州的急件每份给银二十两,从福州、厦门发往都城或从都城发往福州、厦门的急件每份给银十五两,从宁波、上海发往都城或都城发往宁波、上海的急件每份给银十两。”
韩秀峰认识到他们担忧甚么,不由笑道:“二位必然曲解本官了,本官并没有请二位帮着通报本应当归兵部邮传的那些公文的意义,只是想请二位帮着通报一些特别紧急的、皇上也特别上心的公文。并且这件事就我们几个晓得,不会别传,不会跟别人胡说。”
“谢了。”韩秀峰拱拱手,随即回身了望着城外,背对着二人问:“本官想问问贵号在广州、福州、厦门、宁波和上海可设有分号?”
毛宪成认识到死仇家应当认得面前这位年青的“小军机”,也赶紧道:“恳请韩老爷发问,宪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