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刚开,呼三驾着驴车,将安道全与花小娘子藏在车厢内,一行人速速分开了袭庆府。
方浩切了一声:“国法?安神医,我看你才不晓得国法吧?给钱知府戴绿帽子,这事如果轰动钱知府,恐怕钱知府对我兄弟二人不但不降罪,反而要犒赏一二吧。”
吱扭一声轻响,门开了,花小娘子拉着安道全的衣袖,眼泪汪汪,难舍难分。
方浩不睬他,只顾翻开他的药箱在内里一阵乱翻,公然翻出来写药方的笔墨纸砚。
方浩嘿嘿一笑:“当然不是。”
安道全张张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我,我,鄙人与懦夫素不了解,并无仇隙,懦夫何必,何必关键安某啊。”安道全差点哭出来了,这两条路,哪一条都是死路啊。
安道全面色惨白,身子抖得跟筛糠普通,颤抖半天赋支支吾吾发作声:“你,你们是甚么人?你们不是钱知府的家人吗?”
“第二条路,你留下一封手札,就写你和花小娘子情投意合,私定毕生,彻夜带小娘子拜别,请钱知府包涵。然后呢,我带上你和小娘子一起分开,如何?”
安道全强打精力烊怒道:“好大胆量,你们胆敢私闯知府宅邸,莫非不怕国法吗?”
方浩道:“安神医,眼下你有两条挑选,要不要听鄙人讲讲?”
方浩放心的很,他才不怕安道全敢喊拯救呢,跟知府的小老婆偷情,嘿嘿,这顶绿帽子谁能忍得?
安道全本是怯懦脆弱之人,思来想去,晓得那钱知府心狠手辣,如果如此本身定无活路,只得长叹一声道:“只是,只是不知懦夫要带安某去那边?”
安道全被刀尖逼着一步步退进屋内,那擒住花小娘子的男人也提着那具软绵绵的娇躯进屋,吱扭一声轻响,屋门被关上。
灯光下,方浩将安道全按坐在凳子上,笑吟吟收回尖刀,拍拍安道全肩膀道:“安神医妙手腕,竟然哄得堂堂知府的如夫人与你春宵一度,鄙人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