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子戚从速将一只手贴在他胸口,用暖和的内力给他渐渐疗伤,伸出拇指抹去那薄唇上的血珠,忍不住闷笑,“真该叫人瞧瞧你这副德行,一边吐血一边还要洞房。”
丹漪展开眼,听到辰子戚喊疼,刹时就复苏了过来,“那里疼?”
丹漪一时不晓得如何反应才好,见他仿佛真没甚么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俯身吻住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唇。
“屁股。”辰子戚扁扁嘴,影象回笼,想起来昨晚产生了甚么。
“戚戚……”丹漪含混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在他泪湿的眼角悄悄蹭了蹭。即便丢失了神智,下认识的还是不肯让他难过。
“……戚戚?”
“嘶……疼疼疼!”辰子戚呲牙咧嘴地醒过来,伸腿的行动牵涉到了身下的伤,立时把他给疼醒了。
热流游走经脉,引发一阵一阵难以节制的轻颤,身上的人将他越抱越紧,仿佛要将之融入骨肉,辰子戚痛苦不堪,眼中禁不住溢出几滴泪来。
“我看看……”丹漪爬起来,翻开被子的一刹时,俄然顿住,昂首跟辰子戚对视一眼,渐渐红了耳朵。
丹漪也忍不住笑,低头在那柔嫩的发间轻吻。
辰子戚眨眨眼,端住丹漪的脸,亲了亲他的唇。丹漪竟然古迹般地温馨了半晌,趁着这时候,辰子戚将看看运转够一周天的内力倒灌回丹漪体内,而后接管更多的丹阳真气。
三个来回以后,龙吟真气已经充分了起来,辰子戚的经脉再不会感到灼痛了。运转起龙吟神功,放松身材采取丹漪的内力侵袭,两股真气在经脉中相撞,而后便如鸳鸯交颈地胶葛在一起。
这底子就不是亲热,这只是一场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