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乱世,也不能丢了风骨。”老夫冷哼一声,把盛满酒的葫芦还给剑客。
“上古时候,没甚么吃的,也就只要竹实好吃,现在吃食繁多,便都能够尝一尝。”丹漪咬住瓜子,偷偷舔了一下辰子戚的指尖。
“你说,武功练到极致,真的能够成仙吗?”辰子戚躺在堆栈的床上,把玩丹漪的手指。
辰子戚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看,酒坊前空空的,只要沽酒老夫百无聊赖地挥着赶蝇的草绳。
“这字瞧着,有些眼熟。”辰子戚盯着那半句诗看了半晌。
“你们在做甚么?”辰子戚昂首看看那光滑的石壁,上面有很多墨痕,因被泼了水,笔迹恍惚看不出内容。
“不是。”丹漪摸摸那毛茸茸的脑袋,帮他把发带拆了。他们是神明的后嗣,与真正的神明还是有辨别的,严格来讲,只能算是一种精怪。生而为鸟,却能化形为人。
“发甚么呆呢?”辰子戚戳戳丹漪的肋下。
从剑阳赶到浔阳城,已近傍晚,这时候再去庐山,怕是要在夜间走山路了。辰子戚决定在浔阳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上山。
刁烈领命而去,教唆了一名部下去办差。未几时,便有一名黑衣青年,与那桌人坐在了一起,扳话起来。
“我们在洗濯山石,”此中一人忿忿道,“迩来总有人半夜在石壁上乱写乱画,掌门命我们清理。”
沽酒的剑客看了看那两个少年人的背影,似有些愣怔,旋即哂然一笑,“这世道,那里另有甚么风,目前有酒目前醉吧。”
辰子戚愣愣地眨眨眼,噗嗤一声笑出来,把瓜子喂到丹漪嘴里,“你不是非竹实不食吗?”
“如何了?”丹漪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