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传言一天以内就在全部农庄里传遍了，开初人们不信，看看张家人的模样倒是有些发憷了。不管是不是真有报应，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农庄里的人实在诚恳了一段时候。
张大壮的嘴还算好的，他母亲和奶奶，嘴巴内里都起了一圈大泡，非常显眼。
常戚躲在柴木堆前面，狠狠地盯着张有德的背影，恨不得用目光把他凿穿了。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不过一个登徒子。
常戚从柴火堆里钻出来，回身出了农庄，到九如镇上去寻大陈小陈，很快就找到了大陈的卦摊：“大陈哥，你给我找把短刀吧。”
“嗯，师父叫我先来瞧瞧……”张有德一眼就瞧见了抱着布匹低着头的常娥，一时有些呆愣。
常戚看看小茹，由着甜甜的糖块在舌尖化开，缓缓点了点头。
“我也不去，他们又不收女娃，”莹莹鼓了鼓嘴巴，“那你想去哪儿？”
“如果那龟孙敢来硬的，就宰了他。”常戚咬牙。
听得此言，孩子们纷繁看向张家儿子张大壮。
想起当年把常娥送出去的事，舅母有些镇静，瞪了张家媳妇一眼：“没事别瞎探听，你还想烂嘴不成？”
“呀――”几个孩子惊呼出声，畏敬地看了看常戚，又看看张大壮，自发地离张大壮远了些。
“小茹姐，出来买胭脂啊？”常戚昂首看看，跟小茹打号召。
“吁――”骑马的是个穿戴湖蓝色劲装的年青男人，勒马转头看了看，不甚在乎地笑道，“好小子，技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