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刘秀长得本来就漂亮帅气,此时换上一套淡蓝色的直裾袍服,不但将他的身材烘托得更加均匀、苗条,并且整小我看上去都变得漂亮敞亮了很多。
他持续说道:“天之道,其犹张弓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敷者补之。而当今之朝廷,有违天道,逆天道而行者,又岂能悠长?”何为天道?在道家的理念中,天道的运转就如同拉弓射箭,抬得太高了,就得往下压一压,压得太低了,就得往上抬一抬,谁的财产多了,就应让他舍一舍,谁的财产少了,就应给他补一补,不要让‘朱门
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类贫富差异差异的环境产生。
过了半晌,他干咳一声,不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道:“严先生觉得,阿谁在将来能够做天子的刘秀,到底是不是阿秀?”
邓晨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严先生是外埠人,或许不知蔡公在新野的名声,蔡公之道行,在新野可谓是家喻户晓,路人皆知。”
他话音刚落,跟着咳嗽声,一名穿着又脏又破的中年人从里间房走了出来。
张铁匠打量刘秀几眼,向他点了下头,而后看向邓晨,问道:“邓公子此次想要的兵器是?”
他都评价蔡少公的谶学成就深厚,但却不评价他的道学,明显在严光的眼中,蔡少公的道学修为是不如何样的。
并且内里还没有挂任何的招牌,不晓得的人来到这里,毫不会以为这是一间铁匠铺。
老六看罢,面露惊色,不解地看向邓晨,问道:“邓公子,这是?”
邓晨摇点头,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候。他又问道:“如果我给你找来充足多的帮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