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的动静没错,钟庆的确带着两百多县兵出城了,不过他可不是出城迎战的,而是来出城投降的。
刘縯笑了,刘秀等人也笑了,不过他们都是被钟庆的厚颜无耻逗笑的。常日里,钟庆对冯胜靠近的不得了,而现在,他变脸像翻书似的,实足的一副小人嘴脸。
刘秀苦笑,点头说道:“二哥没来。”
刘元想了想,也是这么个事理,她松口气,然后又问道:“三弟,你看大哥此次能打下蔡阳吗?”
刘秀打眼一瞧,也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刘秀问道:“阿祐,甚么事?”
“是、是、是!”钟庆连连叩首,改口道:“大将军,小人……小人特率蔡阳全部县兵,向大将军投诚,还望大将军能看在昔日的友情上,收下我等。”
他坐在马背上,低头俯视跪在面前的钟庆,似在考虑如何措置他。朱祐幽幽说道:“怯懦如鼠、助纣为虐的狗官,大将军留他何用?”
“当然!”
“去吧!”刘縯含笑扬了扬头。
听闻刘秀在车外的呼唤,刘元撩起车帘,看到骑牛的刘秀,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问道:“三弟如何来这了?”
刘秀在步队中找到刘元的马车。
刘元笑问道:“三弟这么有信心?”
“探子回报,火线有官兵,带队的人,仿佛是县尉钟庆。”
“是吗?甚么时候?”
他来到刘縯身边,小声说道:“大哥,我们要把蔡阳作为根底,稳定蔡阳的民气,并于蔡阳征收赋税、物质,这些事情,需求熟谙蔡阳的人去办。”
当时阿谁年代,可作战用的马匹实在太高贵了,起码不是刘縯能消耗得起的。他所骑的这匹战马,还是邓晨送给他的。余下的几匹战马,都交给了标兵利用了。
刘秀说道:“只要我们打下了蔡阳,二哥就不会有伤害了。”
平。此次钟庆带着两百来人出城迎战,刘秀乃至思疑他是不是吃错了甚么药。
刘秀哈哈大笑。刘元则是玉面绯红,无法地点头。刘秀正和小侄女玩得不亦乐乎,朱祐快步跑了过来,同时说道:“主公!”
“传闻有二百来人。”嗬!这岂不是把蔡阳城的主力都带出来了吗?全部蔡阳城的兵力还不到三百人呢!在刘秀的印象中,县尉钟庆和县令冯胜,根基是划等号的,都不是胆小的人,才气也平
刘元的马车还算大的,但内里坐的人但是满满的,内里有刘元,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另有两位侍女,马车里坐出来八小我,不挤才怪呢。
蔡阳城内,衙役连同县兵,都加到一起也没超越三百人,他们三千余众,哪怕是瞎胡乱打,也能把蔡阳城打下来。并且遵循刘秀的判定,这场仗底子打不起来,蔡阳县令冯胜,胆量一贯不大,别说大哥现在已经造反了,部下将士三千之众,就算大哥没造反,家里门客才十几人时,冯
钟庆赶紧说道:“冯胜冥顽不灵,还想在城内负隅顽抗,大将军,小人愿率县兵打头阵,取冯胜的人头来见大将军!”
步队中,能骑马的人可谓是屈指可数,算上刘縯,都不到五小我,即便是刘秀,都没有战马可骑,而是骑着一头牛。
朱祐咧嘴笑道:“主公,我看我们就先拿钟庆练练手好了。”
“谢大将军!谢大将军不杀之恩!”钟庆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此时的他,满头浑身都是汗,两条腿都在不断的颤抖。
就这么一个怯懦如鼠的县令大人,他敢带着不到三百人的衙役和县兵,与大哥力战?的确天方夜谭。
刘秀说道:“我过来看看二姐!”说着话,他顺着车窗向内里看看,问道:“二姐,如果坐车不舒畅的话,就出来透透气,骑我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