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勋闻言大惊,心说今儿老婆去他府上学做菜,莫非被许耽给调戏了不成?确切传闻那家伙挺好色的,可我这媳妇儿遵循现在的审美标准,就不是甚么大美人儿啊。别说许耽正有求于本身呢,就算他无欲无求,我毕竟是二千石高官,这又是在许都,他疯了心啦,如何敢如此肆意妄为?诘问之下,才晓得满不是那么回事儿。
本来曹淼虽说跑许府上去学做菜,但她底子毫无烹调的根本知识,顶多也就晓得炖肉下锅后需求放盐罢了,以是遵循是勋所说,只是让厨子和侍女去学,本身闲在一旁跟甘氏谈天。去了几次今后,这两位夫人因为春秋相仿,都曾经在徐州久居,加上女人八卦的本性,就逐步的越聊越欢,终究无话不谈了。
是勋虽有刘表所赠祖道的黄金,但为了采办都外田产、庄院,已经都花得差未几了。虽得封侯,有两百户的食禄。但这还没拿到第一年的收成呢,业大师也大,手头就挺宽裕。他细心查抄、核算了一番鱼他呈上来的账目,扣掉厥后半年多所需的破钞,也就剩下不到五千钱,以韦诞他们报上来的地价,顶多采办半亩水田――那就没钱盖作坊了呀!
是勋正想顺着这话头往下说,我已经找到了能够造纸的匠人,您给拨点钱,我盖起作坊来,每日产纸,就根基上充足各府衙官廨公事所用了。可谁想到才略一停顿,曹操的脑筋转得快,早就放下纸,又提起了别的题目:“闻卿克日与宁淮将军过往甚密,有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