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大摇大摆地在上位坐下,他身边那名文士则坐在他侧火线――那大抵是一名书记,手捧牍板,腰插羊毫,腰带上还挂着个小囊,应当盛装着墨盒、小刀之类的东西,随时筹办记录主公的指令。袁绍一坐下,目光便朝是勋瞟了过来,是勋不敢怠慢,从速跟世人一起站将起来,深深一鞠:“戋戋是勋,拜见袁大将军。”
所以是勋那天稍稍一露口风,明白人沮授就退了,现在他通盘托出,再用这个事理来劝说袁绍。公然袁绍听了就捋着胡子,沉吟不语。中间审配、逄纪还想说些甚么,被袁绍一摆袖子:“受教了。本日风清日朗,初见是先生,安能无酒?且上酒来。”
幸亏这个时候,俄然榭外有守兵高叫一声:“袁将军到!”
是勋心说得了,老子就别跟你手底下这票强的弱的能的废的多白扯了,直接跟你把话讲明白了,让你本身拿主张吧。袁绍这小我,普通对他的评价是“好谋而无断”,说他耳根子软,听甚么就是甚么,但是又老是迟迟拿不定主张。是勋以为那是一种曲解,或者更精确点儿来讲,是史乘用心矮化所给先人形成的曲解。即便最后失利,袁绍毕竟也是河北之雄,一度威震天下,如何能够没有本身的主张却总摆布扭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