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辩驳道:“辅国慎言,安能够贾竖以比崔某?”桑弘羊为汉武帝改革政治,办理财务,好处是充分国库,有力地支撑了对匈奴的战役,坏处是涸泽而渔,压榨工商的同时也破坏稼穑,功过自不易评。但让崔琰最受不了的是,那桑弘羊出身商贾之家,你如何能拿他来比我这正牌的士大夫呢?!
卞氏说曹洪位至辅国,国度上公,崔琰只是亚相罢了,他如何能够拉下脸来向崔琰报歉啊——“崔季珪若能服其心,如蔺相如服廉颇,子廉必负荆请罪。然今势不成为也,若久囚禁,必寒功臣之心。”即以太皇太后命传旨,使宽放曹洪,命其归家,闭门检验——你别再出来惹事儿了,但愿时候能够消弭你和崔琰之间的嫌隙吧。
对于崔琰的政治偏向,曹髦多受其教,根基上是附和的,但是不是该当那么快就出台新政,“拨乱归正”,他还拿不定主张,因而扣问杨修。杨修也以为该当谨慎处置才好,对此崔琰答复说:“是令公重工商,不过以此皋牢功臣勋戚耳,若久为之,则彼等势重,陛下必权轻,且士大夫侧目,将日以离心矣……”实在他所谓的“士大夫”,只是指经学世家,至于那些单家豪门出身的——我理你呢!
二,课商贾以重税,从而制止农夫往操“末业”;各地工坊亦同此例,工人有技术的编为匠户,世代都不准改行,无技术的勒令期限还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