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宁肯活下去,非得从速把案翻过来不成,然后放他回家。宁氏毕竟是县内大族,广有财产,只要回了家,黄县尉就不大好对他脱手了——那些家伙如果有这胆量和才气,早就把宁肯给暗害了,还用得着揪着个事出不测的案子大做文章吗?
该如何应用这笔财物呢?用来弹劾成阳的县令、丞?那就必须得把财物交出去了,可实在有点儿可惜啊。虽说曹操给本身赠了庄院还置了地,毕竟谁都不会嫌钱多,何况本身与别人分歧啊,本身另有很多事情要做哪,要改进造纸术,要发明火药,要发明炒菜……科研经费不充沛那可啥都干不成。要不要干脆就收下来呢?那些赃官贪吏总有一天会蒙受报应的,正不必由本身来摘掉他们的乌纱,再说了,就算弹劾了他们,也救不回宁肯的性命来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望向了卢洪,心说这家伙从政经历丰富,说不定对法律也有必然研讨。真要想翻宁肯的案子,本身力有未逮,吴质那小年青也希冀不上,除非是你老兄……如果连你都拿不出体例来,那我们只好跟宁肯,以及他那万贯家财说byebye了。
是勋现在安息的处所,是在成阳县署的偏院,有三四间屋子,宁肯被拘在别的一屋当中。当下听了吴质的禀报,是勋揣摩宁肯下午问话的时候,除了哀哀抽泣,央告拯救,就说不出几句有效的话来,这会儿为啥又想见本身了?莫非他终究想起来,自家那份左券能够藏在哪儿了么?
是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摆摆手:“先封起来吧,我这就给府君写信,弹劾这两个赃官。”想了想又道:“不急,县尉的礼品还未送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