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蒙对此更是果断反对:你们觉得曹家都是傻瓜啊,董勋跑来河东,必定是来投奔本家的,哪怕你指天划地,说董勋没来,谁信哪?董勋跟卫家有啥干系,为啥会去投奔卫家?而只要董勋一度藏身在董家,则家属身上的污点就难以抹去,匿而不报本是一罪,匿而又使其刺杀郡守,罪之二也——那么大一个钦犯,藏在家里,莫非就不会派人监督吗?要说谋刺之事都是董勋一人所为,族内无人晓得,套用是勋《讨袁绍檄》里的话:“乃觉得天下皆眚者耶?!”
一方面,多少想要泄一泄心中仇恨,另方面。也必须细心揉搓,才气让这个怀揣小聪明的家伙断念塌地跟随本身,故而是勋不肯一次把底牌亮完,而要几次敲打董蒙,把他一会儿高举到天上,一会儿又投掷在深谷,再踩上两脚。套用后代一句话。这短短的非常钟时候内,董蒙的表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低,折腾得他五内如煮,明智靠近崩溃的边沿……
不过比及董家做好了谋刺是勋的打算,却一时没能得着合适的机遇——是勋随即就北上永安,去跟高幹见仗去了,等返来今后,身边儿部曲已全,光靠董勋跟他三名家奴,压根儿便近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