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勋说没题目啊,三哥你善于赋税兼顾,如果妄图安闲呢,就到荀文若麾下为吏,如果不怕刻苦呢,能够跟着任伯达搞屯田,这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包在小弟身上。说着又斜着瞟了一眼是峻:“至于八弟么……”
是勋提示曹操:“切勿粗心,以免为小人所趁。”曹操点头,说丹扬兵也不能老窝在刺史身边儿啊,陶商有啥可庇护的了,得找空把他们拉上疆场去打袁术,趁机分化、收编可也。
席间是勋就向他们扣问徐州的环境,是纡一边吃一边答复道:“家父与两位兄长尽皆安好——前日已经为八弟说定了一门婚事,倘兖州有事做,便迎了弟妇前来,倘无事做,便回徐州去结婚。”
他想不到的是,竟然也就在几个月后,竟然不测埠听闻了甘氏的近况。
啊呀可惜啊,即便遵循本来的汗青把甘氏嫁给刘备为妾,都比嫁给许耽做正室要配衬很多呀!陶商那小子究竟想干吗?他是怕曹操过河拆桥,以是筹算自保呢?还是存有别的心机?
曹淼见丈夫来到,便卸下陪客之责,下堂去安排两位叔伯的居室了。未几久,仆人端上来饭食——那可比曹操府里的要精彩多啦,是勋此人没啥特别的癖好,就是喜好美食,虽说这年代所谓的美食也就那么回事儿……明天既然来了客人,那么炊事也就加量:第一道大拌生菜,第二道蜜炙鹅肉,第三道豆酱蒸鱼,第四道芋头烧猪肉,汤是笋干腊肉汤,主食是稻、粟的二米饭,还上了一大壶恬酒,餐后生果是香梨。
就算想纳第三房,那也得等过几个月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