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此事?刘德所犯何事?竟被缉捕至中尉府?”刘彻满脸戏谑,幽幽道:“中尉郅都一贯秉公法律,如是刘德无甚大错,诸位兄长俱可放心。”
特别是刘非,坐拥两郡之地,竟然获得了高达十五亿钱的财产估值,实在让他镇静不已。要晓得,这两郡哪怕风调雨顺的年份,他能收到的租税也不会超越四千万钱,还要付出府中多量幕僚和部属的薪俸,真正的支出不过两千余万。十五亿够他不吃不喝攒上近百年,试想哪个诸侯王能活上百年?大汉朝廷客岁的岁入也不到六十亿钱,啥叫富可敌国?刘非现在就感觉本身富可敌国。
“太子如何才肯放过二弟?”刘荣拦住身边目呲欲裂的刘阏,乌青着脸问道。
今后,刘德的悲惨生涯开端了,只要他略微靠近熟谙的王爷或朝臣的府邸,就会被一些不明身份的兵卫盘问,以庇护王爷和朝臣为由,不准他靠近。而到了早晨,他更是遭受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掳掠,他被数个蒙面大汉挟制到了长安东市,除了贴身衣裤外,劫匪只给他留下了一件褴褛的麻衣和一个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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