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笑着点头:“酒能够喝但不能过量,毕竟细水才气长流,别的孙策的俄然暴毙,会给江东的局势产生影响,也不知陈登会不会顺势过江,只怕合肥也不能独善其身...”
龙骧先是一喜,跟着又蹙起眉头,担忧地说道:“若刘宗不讲武德,将子扬扣在浚遒为质,那样就费事了...得让仲康带人随先生同去,我再带兵在外策应,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张飞满不在乎地问:“俺见合肥城池坚毅,只戍守应当要不了多少守军,不可你把许仲康留在合肥守城,俺与你去江东厮杀去。”
“两位先生说得皆在理,但我更偏向子敬的观点,孙权军事上虽不如孙策,但他十五岁就担负县长,政治才气必定不会弱,此时与江东结仇殊为不当,加上淮南本身不承平,调兵攻打江东会让合肥空虚...”
“彼时江东四分五裂,刘繇、王朗、笮融、祖郎等人各据城池,但此时环境已大不一样,除了庐江太守李术不是孙家人,其他吴郡太守朱治是孙坚旧部,丹阳太守吴景是孙权母舅,豫章太守孙贲、庐陵太守孙辅是孙权从兄,云起此时想学孙策难度很大,但可趁江东权力交代的机遇,想体例在淮南多做文章...”
“俺呢?云起别忘了老张,俺不白吃白住。”
“刘宗毕竟浚遒县长,派人来送礼是慑我灭郑宝、败孙策,但让他拱手献城只怕舍不得,合肥城中的兵力较少,强攻城池必定有较大伤亡,若能兵不血刃最好,像那豫章华歆...”
龙骧点头必定,一本端庄对殿内众将说道:“子敬、子扬所言甚善,各位都督都做美意理筹办,比及把江东的谍报弄清楚,我们就动手将浚遒县收编,也不知会不会与刘宗战一场,总之这段时候加强练习,只要平时多流汗,才气战时少流血。”
本来知剧情内容,龙骧却不能说出来。
鲁肃必定答复:“浚遒聚散肥不敷百里,拿下此城不但能与合肥互为犄角,东边历阳、阜陵、全椒三县也可运营取之,云起用这五县的人丁和赋税,就有资格与严象、李术争夺淮南。”
殿内除了张飞以外,合肥的五营都督及郝萌,都同时面向龙骧铿锵抱拳。
“如此甚好...”
“哦好...”
张飞见状也站了出来,拍着胸脯说道:“俺在合肥多有叨扰,不如让俺去替你拿下浚遒?那刘宗如果不识时务,俺的长枪会教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