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
“好吧。”韩胤悄悄点头,心说随你们固然去内斗,只要不要牵涉出我和龙骧。
高顺听后微微一笑,他练出的兵恪守军纪,固然陈宫能带着韩胤进虎帐,但毫不会答应韩胤突入主帐,估计陈宫也是被韩胤绊住了。
吕布虽大要是徐州之主,但徐州全境并没完整节制,淮阴北的东海郡郯城,原是徐州的治所,后因南边袁术的威胁,才被刘备迁至下邳。
“公台先生来的好快,传令兵才方才出营,只是韩先生缘何再此?”高顺抱拳施礼。
“去了那里?”吕布皱起眉头。
陈宫上马正筹办说甚么,却被吕布伸手挡下:“我很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陈宫意味深长地说:“主公可记得前扬州刺史...”
“多谢温侯,韩某也想晓得,究竟是何人作怪,暗中粉碎我两家大好局面。”韩胤说罢跪席而坐。
吕布双手一摊,表示韩胤说道:“先生也听到了,没人说公路(袁术)的好话,我们刚才在会商谁烧的船,此事袁家是苦主,先生就列席听听好了。”
“公台说明白些。”吕布听得眉头紧蹙。
原扬州刺史陈瑀,本是由袁术表奏到差,成果当年袁术匡亭败给曹操,南逃寿春时反被陈瑀所拒,两人随后便兵戎相见,可惜陈瑀不敌袁术,逃回下邳就销声匿迹,传闻这几年浪荡广陵,乘机从袁术手中夺回地盘,仍做着扬州刺史梦。
吕布刚才肝火冲冲,现在已经沉着下来,因为陈家毕竟是本地望族,吕布想在徐州扎根安身,必须获得本地士族的支撑,以是还不能与对方翻脸。
“大师各自忙去吧。”吕布先是挥手散会,又表示高顺道:“伯平,汝派人去趟陈府,让陈汉瑜到太守府见我。”
陈家本是徐州第一大族,给陈瑀武装一支马队不在话下,加上陈瑀本来就和袁术有隙,统统疑点同时指向此人。
三人随掉队入主帐落座,韩胤的屁股还没沾席,便起家向吕布施礼,说道:“温侯容禀,刚才张将军所言大谬也,我主既然诚恳与温侯联婚,微臣也送来一部分聘礼,岂会半途自焚粮船而绝友情?”
高顺踏着流星大步走出帐外,发明侍卫把陈宫、韩胤拦在内里,因为将军们都是粗暴男人,世人说话声音都比较大,以是韩胤在紧急关头,只得失礼大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