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陈家父子,还是智力担负陈宫,谁的话都能听得出来,这是吕布最大的长处,也是他最大的缺点。
“我...”
只见他双手抓住栅栏晃解缆子,冲动地说号令:“不成能,龙骧不会出售我,主公不会丢弃我...”
“温侯,牢记此事要办得隐蔽些,你麾下有很多韩胤的朋友...”
“黄口孺子罢了,尚需历练才堪大任...”陈珪谦善地点头。
当时曹操方才兵败宛城,曹昂、典韦都为他的风骚送了命,正没余力对于‘仇敌’吕布,以及方才称帝的反贼袁术。
吕布慎重地点头,打起了包票。
吕布听得忍俊不由,但现在已分歧情韩胤,更不在乎‘投名状’能不能吃饱,归正送到许都就活到头了。
“诚如大夫所言,布该当如何?总不能绝婚吧?那样必定反目袁术,当时徐州夹在袁术、曹操之间,危矣...”
“龙骧被打了二十军棍...”
陈登一通抽丝剥茧,韩胤的底气变得越来越弱,最后身上一松瘫坐在地上,口中不晓得在嘀咕甚么。
因征召令迟迟未到龙骧曲部,他便让唐虒到桥蕤主帐探听,成果桥蕤把他这百十来号人,全数解除在大名单以外。
袁术闻讯雷霆大怒,遂以张勋为主将、桥蕤为副将,与客岁来投的韩暹、杨奉等军结合,总计步骑十余万出兵打击陷邳。
吕布刹时喜上眉梢,但很快又担忧地问:“袁术新派来的婚使,也一并械送去许都?”
“倚仗?元龙究竟想说甚么?”
“妙啊...”
“温侯担忧同时反目曹操、袁术,觉得徐州会腹背受敌?实在不然。
看到吕布难堪的模样,久没发言的陈珪俄然笑了起来。
“袁术本不怀美意,温侯若把令爱嫁去淮南,即人质也,而后他凡是借兵借粮,徐州能不从乎?
吕布顿时不悦,沉声责问:“大夫,为何事所乐?”
陈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陈珪就差没把陈宫的名字说出来。
“袁术称帝造反,比当年董卓造逆影响更坏,若再有十八路诸侯联盟讨贼,温侯当何故自处?孙策都晓得划清边界...”
陈登的猜测点到即止,吕布的神采越来越丢脸,而牢房内的韩胤俄然靠了上来。
现在袁术悍然称帝,曹操尊奉大汉岂能相容?
而收到朝廷诏命的吕布,没有再用借口拖时候,当即斩杀婚使与袁术公开分裂。
“曹操夙来奸滑,他当真能与我冰释?”吕布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