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如许。”
“这么晚了,费卿另有事?”
“行了!寡人既然已经来了上庸,多走一步回公安看看又何妨。”刘备面色稍霁,对刘禅拿高祖欺诈本身的事就当没闻声。
荆州?又是荆州!
是夜
“这是征北将军、上庸太守、员乡侯申耽,西城太守申仪,房陵太守孟达,都尉张苞,武陵县长申遗等联名奏疏,我必须连夜进呈大王。”
一张几案,几团座垫,在两列明烛晖映下书箧隔层中被黄绫包裹的竹简烨烨发亮,这是一间陈列陈列简朴的书房。房间周遭都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仆人、卫士全都没有,房内只余刘备、刘禅父子两人。
哦,刘禅秒懂,今后举足轻重的费祎开端崭露头角了,自西汉中期以来权益从三公移向尚书台,凡是尚书台的郎官都属于预备重臣,是重点培养的行列。
刘禅双眉一挑,眼中暴露滑头的精光,饶有兴趣地问道:“我想猎奇地问一句,卿现居何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