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朗看到她,倒是扯了扯嘴角暴露了一丝笑,固然这个笑容转眼即逝,但之前的那种疏离冷酷感刹时便烟消云散了:“抱愧,久等了。”
“因为你怕安光阴受伤,而我不怕。”宋明朗一针见血地指出两人之间的辨别。
在如许舒缓温和的音乐声中,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安光阴正在耐烦跟韩辰阳解释一个高深莫测的题目――关于女人的罩杯。
安光阴想了想:“因为抱起来舒畅?”
大抵是因为安光阴的眼神过分于敞亮直接,宋明朗竟然可贵地有点心虚。除了心虚以外,他还感觉有一点难堪。
实在这个题目并不难答复,否定,就意味着他跟安光阴之间另有回旋的余地;承认,就意味着他跟安光阴之间将完整结束。
结束他倒是不怕,他怕的是,万一他跟安光阴完整结束以后,韩辰阳忏悔如何办呢?
“你之前说有事要问我。”宋明朗走到水池边洗洁净手,口气随便,“是甚么事?”
韩辰阳一脸“你有病啊,老子又不是女人干吗要你等”的神采:“你等我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