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需求再见了,具河范抬开端,能够预感他家老板的脸,必然黑成煤炭了。
“喂……喂……”崔始源愤怒的瞪着电话,“这小子竟然敢挂我电话,嗯,莫非他真的想去做练习生,还真是想甚么做甚么,真是奇特的家伙。”
具河范猛地站了起来,幸运来得如此俄然,让他没法不失态。
“为了胡想嘛,”崔始源酸溜溜的说道:“不是每小我学东西都有你那么快的,我们都是凡人啊。”
“唉,理事,这个孩子真的很有天禀,”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质料袋,将质料抽出来递给李秀满。
“啊……”
李秀满顿了顿,终究没有将质料仍进渣滓桶,他也有些猎奇,能提出这些荒唐要求的人才,究竟有甚么依仗。
具河范固然听出他的讽刺,但仍然实话实说,“他的形象确切非常好,我感觉单凭这个形象都能够红极一时。”
“……创作类支出,反面公司分红……”
唰唰唰……
没过量久,他便写出一大张,然后对劲洋洋的抓起电话,“您好,具室长,我是李熙成。”
“哈哈哈……”李秀满哈哈大笑,这个一贯不会过于表达本身情感的文娱圈大佬笑的前俯后仰,“河范,你真的好诙谐啊。”
这小子上午才回绝本身,下午就打电话过来,搞甚么花样。
“问这个做甚么,你不会想去做练习生吧?”另一端的崔始源不由失声,“李叔叔会把你吊起来打。”
“理事,真是对不起,”具河范也感觉荒诞,那小子竟然会提出这些要求,这那里是过来坐练习生啊,这的确就是过来做上帝。
“如何说呢,简朴的说就是很辛苦,”崔始源看不透熙成的意义,但仍然很客观的解释道:“我没你那么好的天禀,有些东西学起来乃至没有普通的练习生快,以是只能花更多的时候在上面。”
“唱工很好,特别合适情歌演唱,河范啊,现在情歌可不是局势啊,我们公司首要还是侧重在组合方面,钢琴弹奏专业级……”
崔始源点点头,随即认识到对方看不到,才持续说道:“应当能够吧,我就有一些特别报酬,比如能够不留宿舍,能够自主挑选练习时候等等,不过,除了住本身家里这条,其他的我可一条都没用过。”
“我现在已经独立了,做甚么底子不需求他来管,”熙成扬声说道,这话他听了极其不爽,为甚么仿佛统统的人都感觉他被爸爸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