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齐斯雨吃惊地看着她,“但是之前……之前你不是还说要一向留在他身边,说要让他回到阿谁暖和的天下里去么?”
“你说的好轻巧,”齐斯雨不由好笑,“减轻,如何减轻?他每天看着你在他身边,固然嘴上不说,但我都晓得他有多痛,一天比一天严峻,你到底要折磨他到甚么境地!”
月的血。
大夫说或许是那一刻她太痛苦,大脑潜认识地在回避那些沾满血液的画面,以是眼睛也下认识地回绝接管红色地区的色采,或许只是临时,或许会永久持续下去。
“或许是报应吧,”萧蒻尘悄悄勾起嘴角,“我伤害了那么仁慈的叶灵川,糟蹋了他给我的那么贵重的,平生中只要一次的暖和,以是上帝奖惩我,让我再也看不见这代表暖和的色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