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稍安勿躁。你临时歇息半晌,这边的事还是由本王来措置。既然这位典药官有皇上御赐金牌,我们就等念媺郡主返来,一问便知。本王感觉,当务之急,还是治疫。那暗军副将蒙云赫已被血尸咬伤,本日又逢月圆之夜,本王为了林梓县的百姓百姓考虑,决定要在月圆之前,将统统被血尸咬伤的人,一概扑杀、燃烧、深埋。交人吧……这暗军虎帐,现在谁可做主?”
自从传闻哥舒寒与明月夜深切黑池沼,去寻觅瘴母之源,几日未有返来动静,他们认定铜血尸已将这两个亲信大患撤除,忙不迭的来暗军大营,清算“残局”。若再剿除了蒙云赫这个即将异化的血尸,此次莆田之行,也算功德美满了。
“王爷与王妃现在黑池沼,剿除铜血尸,很快就会归营。还请越王稍安勿躁。”流千树不紧不慢道。
“哥……西凉王,你返来了?”黎熹皮笑得比哭还丢脸:“你这一言分歧,大开杀戒,过分度了吧?”
“尝尝就尝尝!本天师还不信了。”商郁臣早就看流千树不扎眼,他将桃木剑一扬,鼠眼贼光一闪,剑心便喷涌出一股玄色煞气,俄然化成一头吼怒的巨狮,张牙舞爪就朝流千树扑来。樊毅这等凡人,如何见过如此场景,已经捂住官帽,闪躲到一旁。左车则长剑出鞘,筹办应战。
“这哥舒寒与明月夜迟迟不归,莫非惊骇瘴母之疫,临阵脱逃了不可?”黎熹扬起颀长的凤目,不吝挑衅。
那小貂一闪身,蹿到商郁臣肩上,上蹿下跳不亦乐乎。他气急废弛想要抓住这小兽,但这家伙非常敏捷,只在他头上便溺一泡,便又化作一道金光,消逝在流千树掌心。
“给越王,赐座。本日,本王要帮九皇子,审案……”哥舒寒意犹未尽。
“秃顶假羽士,也不怕闪了你的臭嘴,你敢上前尝尝看?”流千树不吝嘲笑,眼眸泛现杀气:“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