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未落,洪烈以及那十几个铁甲卫全数被掌风击飞,重重跌倒在空中上,无一不吐血不止。
“哦!我乃常皇亲封三品御前典药官,奉御命前来治疫!”流千树微微一笑,亮脱手中雕着金龙祥云图案的金牌:“见此牌,如见君亲临!”
“秃顶假羽士,也不怕闪了你的臭嘴,你敢上前尝尝看?”流千树不吝嘲笑,眼眸泛现杀气:“不自量力!”
“给越王,赐座。本日,本王要帮九皇子,审案……”哥舒寒意犹未尽。
“这些人等,都曾被血尸咬伤,越王才刚命令扑杀,本王祝你一臂之力,你不该感激吗?倒是越王,来围攻暗军大营,恐怕得给本王,一个公道的解释……”哥舒寒一步一步走近黎熹,后者惊骇,从主位上自发走下来,一步一步后退着。
黎熹深知这御赐金牌的分量,他悄悄咳嗽一声,意在提示商郁臣,言语之间可要重视分寸。
本身的贼心机被这美少年一眼看破,商郁臣多少有些气急废弛,他神采乌青,呵叱道:“若不心虚,你便拿来,让我们一辩真假!看你贼眉鼠眼,并非善类,可见心胸鬼胎,不还美意。”
流千树放出去的方鹤至今未归,听申明月夜单独闯进了黑丛林,他暗自捏了一把盗汗,一颗心七上八下。但临行之前,明月夜对他的嘱托也模糊在耳畔,这蒙云赫的存亡一线间,就在他的对峙与等待,他亦然不敢轻离半步。
“你的人……怕没了。鬼,倒还剩几个。”哥舒寒抬掌,掌风狂猛,收掌,账内除了黎熹和商郁臣,禁军再无生还之人。脱手敏捷、阴狠,连流千树都为之胆战心惊。
自从传闻哥舒寒与明月夜深切黑池沼,去寻觅瘴母之源,几日未有返来动静,他们认定铜血尸已将这两个亲信大患撤除,忙不迭的来暗军大营,清算“残局”。若再剿除了蒙云赫这个即将异化的血尸,此次莆田之行,也算功德美满了。